與其說他在強忍著憤怒或悲傷,不如說他是抓住了什麼。
本間認為,他抓住了記憶,否則他將無法冷靜思考彰子究竟出了什麼事。
本間慢慢地對他說,那個被認為殺死彰子的新城喬子是個怎樣的女子。阿保低頭聆聽,始終不發一語。當本間說完,廚房內陷入一片寂靜,阿保才開口說:&ldo;真是奇怪的女人,那個新城喬子。&rdo;
&ldo;奇怪?&rdo;
&ldo;嗯,不是嗎?就為了自己,把小彰當……當東西看待,盜用她的身份,卻又專程將這本紀念冊寄給地方上的朋友……真奇怪,為什麼不乾脆丟掉算了?這樣不是更簡單?丟了不就好了。為什麼要在那種地方表現得好像很對不起小彰,那麼認真幹什麼?&rdo;
突然,阿保推開椅子慢慢地站了起來,又慢慢地穿過房間,走進看不到什麼風景的陽臺。
黑暗中,只能看見阿保頭上的曬衣竿和他裹在白色毛衣裡的背影。本間移動椅子,背對著阿保強壯如鬼魅的背影‐‐還是暫且不管他了。
須藤薰目前的住址始終不明。雖然透過碇貞夫跟當地警局照會過了,但對方很忙,負責聯絡的碇貞夫也沒有空閒。本間只覺得欠他的人情越來越多,有種過意不去的彆扭。但碇貞夫倒是很高興,因為之前提到的搶劫殺人案件已經告破。
事件的真相幾乎跟奉間推理的一樣,被逮捕的是被害企業家的妻子和她粉領族時代的同事,殺人動機很明顯是為了財產和事業。
&ldo;太準了,真是謝謝!&rdo;碇貞夫的聲音顯得很快活,雖然是在電話裡,但似乎能看見他滿意的表情。
&ldo;破案的關鍵是什麼?&rdo;
&ldo;耐性呀,我一直在監視,還故意讓對方察覺。結果未亡人在精神上好像受不了了。我要她出面自首,她就徹底崩潰了,大哭認罪。打這種心理戰還真是累人,真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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