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幸福,她必須捨棄新城喬子的名字,轉變成別人才行。
而且喬子早巳在進行那個計劃了。
本間將視線從照片上移開,問:&ldo;新城小姐真的最近都沒有跟你聯絡嗎?&rdo;
須藤薰似乎動怒了。她重新併攏腿坐好,嘴角有些僵硬地說:
&ldo;我和喬子之間真的是音訊不通。我沒有必要為這種事對你說謊。&rdo;
&ldo;有沒有接過電話,那種拿起來沒有聲音就掛掉的?&rdo;
&ldo;這個嘛……就我所知是沒有。&rdo;
無法成功取代關根彰子,現在的新城喬子應該處於極不安定的心理狀態才對。可是她沒有投靠老友須藤薰,那個曾經能對其敞開胸懷訴說夢想的須藤薰。
本間不禁思考,這是怎麼回事?現在的喬子究竟在想些什麼?她打算怎麼辦?
&ldo;和喬子很熟的時候,我已經跟我先生交往了,也說好一兩年後要結婚。所以喬子可能覺得須藤薰已經結婚了,如今再去找她,應該不能像過去一樣輕鬆自在,所以故意疏遠了。&rdo;
本間想,會嗎?還是她覺得已經不能再倚靠須藤薰了?她只有一條路可走‐‐獨自逃亡。
&ldo;當時你居住的公寓在哪裡?&rdo;
須藤薰笑了:&ldo;就在那裡,你看。&rdo;
隔著窗戶,她指向斜對面公寓二樓最左邊的房間的窗戶。如今那扇窗戶邊排列著顏色亮麗的花盆,空調上面的小型曬衣架則掛著紅色的短襪。
突然,本間想到,新城喬子來須藤薰的家玩時,是否也曾從那裡探出頭眺望窗外呢?是否也曾幫須藤薰洗衣服,將襪子曬在那裡呢?
過去她生活過的地方‐‐名古屋的便宜旅社、公寓,伊勢市的旅館,倉田家的豪宅,之後讓她在恐懼中工作的不知名小鎮,大阪市千里中央的公寓,還有東京方南町那間像積木般小巧的房間。喬子每天打掃房間,洗衣服,買東西,做飯‐‐市木香說她會做省錢的炒飯,下雨天將雨傘撐開放在門外,晚上睡覺前拉上窗簾時抬頭看月亮,有時擦鞋子,有時澆澆花,有時讀報紙,有時丟些麵包屑餵麻雀……這就是她的生活嗎?這樣的生活,有時很可怕,有時很悲傷,有時很貧苦,有時也會覺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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