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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國慶同志好。”她笑著打招呼,揮了揮自己的小爪子,不過很快,她就扭頭看向被抬下來的一個小戰士。
“李知青,這些戰士就拜託你和於大夫了。”劉國慶注意到她的視線,沉著目光說道。
緊趕慢趕剛跑過來的於大夫……累死老人家得了,他可不擅長治這些人啊。
“放心吧,死不了,保證都活蹦亂跳的。”小米擺擺手,說完以後也不管其他人的目光,徑直往剛才她注意到的那個小戰士那邊走過去。
後邊,劉國慶聽到她的話眼睛一閃,很快和劉書記也跟了過去。
“營長。”看見他們進去,已經被放在病床上的幾個同志,掙扎著敬禮。
嗯,說是病床,其實是一個大炕,上面躺十幾個人不成問題的那種。
“嗯,別亂動。”劉國慶衝他們回了個禮。
小米走到那個小戰士邊上,直接把他的褲腿掀起來,這個動作可把小同志給嚇到了,想掙扎卻渾身不能動,只好紅著臉問道。
“這位同志……你幹嘛?”
小米無語的看了這小戰士一眼,同志,想的有點多啊。
“咳咳,這位李小米同志,是醫生。”旁邊的劉國慶嘴角抽了抽,趕緊說道。
“啊…”其他人都驚訝的看向李小米。
李小米表示她已經對這種目光習慣了,所以只是淡定的看著這人77zl的傷口,嘖,小腿都腫了,真可憐,上面還有明顯的傷口,被蛇咬的。
她用手按了按周圍,同時注意著這小戰士的表情,兩臉通紅,沒有其他的表情,眼睛閃了閃,果然如此,淡定的把褲腿放下來,臉上的表情都沒變。
“李知青,我是不是一定要截肢啊?”這個小戰士,看她沒其他動作了,這才顫抖著聲音問道。
這話一出,整個病房都寂靜了,所有人,包括炕上其他同志,也緊緊盯著她。
“呵。”而出乎他們意料,小米沒有說話,只是冷哼一聲說道。
“你想太多了,一條小蛇而已,還帶不走你的腿,把心放肚子裡吧。”
其他人……就這個小蛇,不知道帶走了他們多少個戰友,更別說一條腿了。
“你的意思是,有救?”劉國慶是 誰慫誰是狗
“李知青,那現在能給他們治療嗎?”劉國慶激動的問道。
“除了他之外,都可以。”小米把所需要的藥材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嗯,都有。
“那,紅振該怎麼辦?”劉國慶趕緊追問道,那個小戰士,姜紅振也眼巴巴的看著她。
小米深吸一口氣,她就知道,她和冬天犯衝,還有那個北山,根本就過不去了,什麼玩意兒。
“他從哪兒被蛇咬的,去找那個蛇就行了。”她沒好氣的說道。
所有人一陣沉默,尤其是劉國慶,滿臉羞愧的說道,“我們不知道那個蛇長什麼樣子。”
娘呀,豈止是沒見過那個蛇長什麼樣子,最重要的是,他們根本就沒看見蛇的影子,要不是看見明顯的蛇牙的印子,他們都不知道怎麼中的毒。
“我知道。”小米點點頭,沒有一點點意外,作為一個從小就在山上摸爬滾打的大夫,沒有人比她對山上常見的毒物更清楚了。
”那……您把樣子畫給我們,我去找。”劉國慶趕緊說道。77zl
小米臉色更難看了,默默裹緊自己的小棉襖,沒好氣的說道。
“我自己去,你們找不到。”
“不行,山上太危險了。”劉國慶想也不想的說道,他在北山這麼多年,也不敢說對北山瞭如指掌,怎麼可能帶一個知青進山。
“是挺危險,到處都是你們的剋星。”小米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