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但卻恰好讓她們聽見了。
是她嗎?是吧看起來長得很像,而且各方面資訊也都對得上。
真是人不可貌相哦,沒想到長得看起來高冷清純,背地裡卻攀上了金主。
笑死,她爸媽辛辛苦苦供她來城市上學,大概沒想到她被人包養了吧。
要不怎麼說是農村人呢,就是這麼沒有定力。
如果說最開始時聽還不清楚那些人在說什麼,那麼聽到後來那麼明確的意有所指,時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比疑問先一步來到心底的是極端的憤怒,那一瞬間腦中被湧上來的血液充斥著,讓她幾乎失去了理智與思考。
陶惜靈安靜聽著,很快便察覺到時聽情緒的變化。
她眉心動了動,而後眼疾手快的伸手按住了時聽的手。
陶惜靈側過頭,輕聲安撫時聽,別急。
然而時聽怎麼可能不急?
她幾乎是迫切的,像是告狀一樣的對陶惜靈說:她們、她們怎麼敢那樣說你!?
明明被議論的是陶惜靈,可時聽卻激動氣憤的像是自己被汙衊一樣。
她緊緊攥著指尖,氣的恨不得掀桌子。如果不是陶惜靈拉著她,時聽早就站起來質問了。
陶惜靈拉著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時聽指尖因為氣憤而隱隱的顫抖。
她垂眸看著,眼底帶著一些情緒。
陶惜靈很開心時聽會這麼維護自己。
她輕聲道:我沒關係,你別為了這些氣壞你自己的身體。
然而此刻的時聽是誰勸也勸不好了。
不過因為被陶惜靈拉著,再加上這一節的自習鈴還沒打,時聽也沒有衝動的站出來,而是深吸了口氣平復自己的情緒,接著拿出手機開始搜尋。
能夠引發其他人的討論,一定是在某些論壇或者貼吧上有所發表。
很快,時聽就搜到了那個帖子,自然也看到了那張圖。
就因為這個?她幾乎是不可置信的問道。他們這些他們這些愚不可及的人!
時聽氣的眼角都紅了,明明被汙衊的是陶惜靈,可她自己卻氣的要哭了。
陶惜靈心底一酸,開始想自己這樣拉住時聽是不是錯了,對方把氣憋迴心底,對她真的好嗎?
而且
時聽眼角還紅成這樣。
陶惜靈抿著唇,忍不住伸出手,下意識的觸碰時聽的眼角。
眼角陌生的觸感讓時聽回過神,她抬眸便望進了陶惜靈的眼中。
她們二人對視著。
一個眼角緋紅,是一片委屈難忍。一個情緒淡淡,眼底是心疼溫柔交織。
這一刻。簡直像是角色調換了一樣。
時聽看到陶惜靈,就更委屈了。
她忍不住抽了抽鼻子,你、你為什麼不澄清啊,這是我家的車,開車的是我家的司機,他只是替我送你,怎麼可能是是他們猜的那些啊。
陶惜靈看著她,只覺得心底都疼的酸澀。
一直以來的辛苦不會讓陶惜靈感到酸澀,被人汙衊和用流言蜚語攻擊也不會讓她心底疼痛。
陶惜靈就像是武裝著鎧甲一樣,百毒不侵。
可是再百毒不侵,在遇到時聽的眼淚時,也不堪一擊。
陶惜靈忍不住將指腹覆蓋了上去,想要摩擦時聽的側臉,但最終只是摸了摸對方的眼角,沒有過分動作。
她輕聲說:因為我沒有像對方那樣的證據,所以如果直接澄清,反倒會讓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更加胡鬧。倒不如坐視不理,熱度下去了也就好了。
陶惜靈說的忽然是一個方法,可是這樣不就意味著不戰而敗了嗎?
而且就算最後真的熱度消退,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