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才能回來?既然明天要走……今晚就不能留下來麼?”
就在百里霂的瞳孔又深又黑地盯住他之後,他才反應過來方才說了什麼,幾乎羞恥得要咬斷自己的舌頭,囁嚅地說道:“我,我是說……”
不等他第五個字說出口,百里霂就已把他提了起來,繞過屏風,不輕不重地扔到了床鋪上,然後欺身壓了上去,貼著他的耳朵問道:“嶽寧,你知道男人之間是要怎麼做麼?”
嶽寧感覺到耳邊男人撥出的熱氣,背上不由得戰慄起來,卻還是強撐著答道:“當然知道。”
他剛說完,身後的一雙手就已把他的外衫連同裡衣一同剝了下去,將光裸的脊背暴露了出來,他還來不及羞怯,身下一涼,竟連褲子也被褪了。
這下嶽寧是真的慌了神,又是面朝下地被制著,心裡一陣陣發虛:“百里霂,你不是來真的吧?”
百里霂沒有答他,用膝蓋撐開了他的腿間,嘖了一聲,有些調侃地說道:“嶽小公爺身經百戰,這裡的顏色倒還鮮嫩。”
嶽寧被他說得窘迫不堪,大腿內側被帶著薄繭的手掌來回摸著,更是抖個不停,他拼命地扭過頭:“百里霂,你……怎麼像變了個人一樣。”
百里霂的胸膛抵著他的背,將頭側了過來,好讓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怎麼,你後悔了?”
嶽寧眼裡泛了水光,咬著下唇:“……也……沒有……啊——”男人的手掌從腿間溜到了前面,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根子,驚得他低叫了一聲。
百里霂的臉離他極近,唇角微微勾了一抹笑:“叫得真好聽,再讓我聽聽?”
嶽寧惱羞成怒:“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當你是嶽寧啊,”百里霂不緊不慢地答道,又重複了一遍,“嶽寧。”
嶽寧被他這句話說得全然沒了怒氣,紅著眼角貼上唇去,低低地叫了一聲:“百里霂……”
這一吻終了後,百里霂用拇指在他唇上蹭了蹭,輕聲道:“你的嘴唇,很軟。”
嶽寧怔怔地看著他,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半天也沒說出話來。他還在兀自待著,腰腹下忽然被塞入了一個軟枕,那隻要命的手掌已探入了臀瓣之間,在穴口意圖明顯地按了按。
“等等……”
嶽寧伸手從枕邊摸出個紅漆小盒,頭埋在枕頭裡悶聲道:“這個……”
百里霂接了過來,揭開看見裡面未曾開封的香脂之後,忍不住笑出聲:“你怎麼會備了這種東西?”
嶽寧依舊地把臉埋在枕頭裡,聲若蚊吶:“你又不會讓我上,吃苦的可是我……”他這樣悶著頭不願讓百里霂看見自己的窘態,卻不知背上也羞紅了一片,在白皙的膚色下十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