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深冬反而對我軍不利。再說尹將軍並未隨大將軍回來,想必還是在那邊留了一招。”
他說完,一抬手擱下筆,輕輕吹乾信箋上的墨跡,自始至終不曾抬起頭去看男人的背影。
百里霂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在他走出營帳之前,忽然道:“你受傷了?”
蘇漓腳步一頓:“沒什麼大礙。”
“沒什麼大礙會讓你連右臂都抬不起來,只能用左手寫書信?”他低聲說著,向蘇漓走了過來。
蘇漓往後退了一步,背過手去。
“傳軍醫了沒有?”
“將軍忘了,屬下自己也懂醫術,已經包紮過了。”他一面說,一面向門外退去。
百里霂抓住他的手腕一抬:“包紮過了?看看你的袖子,都滲出血了。”
蘇漓立刻抽出手,低聲道:“我去送戰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