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從軍營趕到了中帳,滿頭大汗地衝進百里霂的大帳,直挺挺跪到地上:“大將軍,末將無能,請大將軍削去我的軍職!”
百里霂正在吃早飯,皺眉看了他一眼,將碗放到一邊,又取了茶來漱口,而後才不緊不慢地問道:“出什麼事了?”
“末將奉軍令在匣子嶺練兵,起先兩日士卒大多懶散無力,末將一一按照鐵律處罰。誰知今日,這些人卻愈加囂張,我寅時擂鼓,三營卻有大半都在營中酣睡,不肯出營。末將前去質問三營校尉,他竟然推說昨日被我打傷,無法起身,我昨日不過給他五軍棍,如何打傷他,分明是狡辯。”
百里霂聽到這,淡淡道:“就算他說的是實話,五軍棍就能打傷計程車卒,更何談上陣殺敵。”
“將軍說得是,末將為了嚴整軍紀,只得下令將這名校尉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