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哪個男人敢要你?與其繼續留在國內讓朕出醜,還不如為了國家做出一點貢獻,百姓會愛戴你的。”
司徒蓮見司徒復山鐵了心要將自己嫁過去,便恨恨的說:“什麼為了國家?父皇不過是看中了野丘國的戰馬,拿女兒來換那些跑得快的畜生而已。”
司徒蓮口無遮攔,司徒復山卻怒火攻心,自己寵愛的女兒當著外人的命這樣反駁自己,雖然話沒有說錯,但是皇帝的面子全無,他揚起手便給了司徒蓮一巴掌。
“孽障,你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還是好好反省一下,十天之後,乖乖的跟著陳錦鯤到野丘國,學會如何做皇子的皇妃吧。”司徒復山說到這裡又頓了一下,吩咐公主府裡的那些宮人和宮女,“你們在這裡好好看著公主,如果公主有什麼狀況,你們小心頭上的腦袋。”
眾人個個心驚膽戰,齊齊應了一聲:“是。”
就連那個剛才被吊起來脫得光光的小太監也被放下來了,直到皇帝氣乎乎的離開,才如蒙大赦。
而公主司徒蓮卻眼淚汪汪,她捂住剛才被皇帝扇的半邊臉,一臉楚楚可憐的樣子。
司徒蓮雖然性子張揚跋扈,但卻長得面容較好,如果不是她一身的臭脾氣,倒也是個可愛迷人的小姑娘。
可是,一個人命運究竟怎樣,一半取決於智慧,另一半取決於性情,一個性格暴躁、殘忍的人是不可能得到命運的垂青的。
而司徒蓮不明白這個道理,她把問題的關鍵歸咎於陳錦鯤,因為當初的相親宴會就是他操辦的,陳錦鯤確實對這件事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但是真正的決策人卻是皇帝本人,如果他足夠喜歡公主,絕對捨不得讓她遠嫁他國。
對區區一個公主的喜愛,怎比得上野丘國價值千金的戰馬?更何況那還是一個性子不討喜的公主。
從剛才那一刻開始,司徒蓮就開始把陳錦鯤給恨上了,心裡面默默唸著:“陳錦鯤,你害我流落至此,我一定要你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