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帝天轉了轉手腕，眼中劃過真切的殺意。
葉曉收了冰翼，輕鬆落下古老森林的巨樹藤蔓上，語調嘲弄，“是麼。”
沒等帝天說什麼，葉曉倏的揮手，千米外的一隻千年白朮鳥抓來，黑洞吞噬白朮鳥，修長的十指卻隔著千米的距離撫摸受驚的鳥兒。
帝天瞳孔微縮，空間術。
這個輕狂的人類竟然能修習空間術。
葉曉隨意放飛了白朮鳥，“現在，你還覺得你能殺的了我麼？”
帝天望著少女明亮的眼，卻再也說不出一定能殺了她的話了。
修行到現在這兒程度，空間術早就成了百術之王。更何況從瑞獸的嘴裡知道她身負空間，就算打不過，也能跑。
帝天沉默一會，“你到底是誰，不說的話，本座絕不會讓你見到主上。”
葉曉看了眼日頭，找準方位向著核心區，想著定位傳送到事，敷衍答道：“葉曉，一個你殺不了的人類。”
說完，她轉身，笑語嫣然，“這個答案滿意嗎？”
葉曉最終沒有聽到帝天的回答，他沉默著化為一團黑霧消散在原地。
葉曉輕嗤，前方撕裂開空間，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