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從善如流，冷冷睨了日月王軍，十萬年魂環的光芒愈發璀璨。
葉曉這個主將敗了，士氣就散了一半，眼下被威壓一碾，星棲身為副官自然順勢的宣佈鳴金收兵。
回去的路上，葉曉特意靠在星棲肩上，一副傷勢嚴重的模樣。
星棲傳音道：“你還真是什麼鬼主意都想的出來。”
葉曉微笑，“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下臉面做不了漁翁。”
敗一次而已，沒什麼丟人的，依稀記得某一年她被按在地上摩擦了一整年。
“你倒是不怕丟你戰神的臉面。”
“我出名是因為排兵佈陣，從來不是因為作戰能力。”葉曉不鹹不淡回了句，又囑咐，“待會你替我向橘子回稟，就說我傷勢過重，最近無法出戰。”
“行。”
“對了，”以為她還要囑咐什麼，星棲偏頭認真聽。
“太陽有點曬，打個傘。”葉曉笑容燦爛。
…
橘子聽聞葉曉受傷，滿臉詫異，“誰與她對戰？”
知道是內院弟子後，橘子鬆了一口氣，猜到這多半是葉曉做的戲，為了逃避鍾離烏的使喚。
既然這樣，她也順勢道：“既然受了傷，那便叫將軍好生歇息。戰事自有國師在，叫她放寬心別耽誤養傷，落下什麼病根。”
最後一句橘子似笑非笑，咬牙切齒的意味更多一些。
星棲卻坦然接納，絲毫不客氣，“那我便替星凰多謝元帥了。”
“下去吧。”
“是。”
*
鍾離烏也收到了星凰戰敗的訊息，隨口問了問戰況後，不屑道，“廢物。”
不過既然她這麼沒用，那也不用著急對付了。
本以為這冰系魂師能給他什麼驚喜，可惜啊。
鍾離烏搖搖頭，將葉曉的事先丟到一邊。
*
暫時離開漩渦中心的葉曉也沒荒度過這來之不易的假期。
用精神力構建幻境呈現影像這事竟然讓她有了頓悟，回了營帳後就進入了深度冥想。
史萊克這個百足之蟲就留給鍾離烏自個解決吧。
轉眼又是五日過去。
期間，鍾離烏又派了幾次人過去，有勝有敗。
據龍傲天說，史萊克已經戰死五名封號鬥羅了，有內院老師，也有長老。
城裡的氣氛愈加緊張悲肅。
至於聖靈教，鍾離烏壓根不在乎他們的命，只高興又消耗了史萊克的力量。
鍾離烏都不在意，橘子就更無所謂了，她冷眼旁觀著這些人的鬥法，維持自己元帥的權勢，偶爾派人送戰報回明都。
一切都充滿著風雨欲來的意味。
此戰一旦勝利，歷史將會重新改寫，所有在此戰揚名之人，都會史策銘記。
於是不管是魂導師軍團還是魂師軍團皆是卯足了勁，將炮火對準了那揚名萬年的學院。
海神閣內，玄子麻木的將戰亡的長老葬進黃金樹。
這一幕短短几日上映了五次，起初還會悲憤暴怒，但重複次數多了，只剩下殘忍的麻木。
張樂萱手臂上纏著白紗，眼角有哭紅的痕跡，“玄老，學院不能在坐以待斃了。
再這樣下去，學院的殘存力量和戰鬥意志都會被這樣一點一點磨去，與其這樣等死，不如和他們拼了，或許還有點希望。”
玄子本就佝僂的背脊更塌了些，似乎與穆恩的身形重合。
“我想想。”
賭上學院的生死，若是敗了，他也不知自己是否承受的起這千古罵名。
當然，就算死守，似乎結局也不會改變。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