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遠山翻了翻眼皮,既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彈。
兩個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直接走到仙遠山的面前。
其中一名黑衣人試探著開口:“賤奴!見到主子還不跪下!”
仙遠山:“……”
媽蛋!
你才賤奴!
你全家都是賤奴!
若是那兩位黑衣人可以聽見仙遠山的心聲,一定會冷哼回道:老子全家本就都是婢奴,還是婢奴中最低等的私奴!可是那又怎麼樣?你堂堂一大宗門的宗主大人,還不是要被老子這個私奴所控制了?!
可惜兩名黑衣人並沒有聽見仙遠山的心聲,他們見仙遠山聽了他們的話依然沒有什麼反應,不禁蹙眉再次對視一眼。
他們倒是知道,之前他們重點盯視的目標是蒼鸞宗的宗主蒼鬱,他們也知道蒼鬱並沒有將那加料的湯食喝下去。
而這仙遠山,之前是命月痕和另一位叫做蒼丙的尊者一起重點監視的。
莫非這仙遠山,也和蒼鬱一般,並沒有中藥?
那為什麼,月痕和蒼丙沒有告知他們兩個?
不過,他們倆也沒有什麼可忌憚的,即使這仙遠山並沒有中藥又能怎麼樣?
難道我堂堂上界八方宗尊使,還搞不定一個下界小小的宗門之主?
不過螻蟻而已!
兩個人索性直接扯掉面上的面罩。
“仙遠山!既然你沒有中藥,那就不要裝王八了!本尊使給你個機會,你現在立即帶著和你同盟的勢力,前往蒼鸞宗蒼鬱小兒的客院,你們幾宗聯手將蒼鸞宗的來使全給滅了!本尊使許你和月痕兩人將蒼鸞宗給瓜分了,你意下如何?”
仙遠山這才緩緩睜開眼睛,面無表情地盯著說話的那位道。
“據本宗主所知,蒼鬱宗主是今年才正式接手的蒼鸞宗,不知那蒼鬱宗主,怎麼得罪了尊使大人,使得尊使大人要對他下此重手?
再說了,依本宗主觀察,兩位尊使要是想動手滅了蒼鸞宗,簡直易如反掌,為何自己卻又不出面,而是要藉助本宗主的手?”
“仙遠山!本尊使也不怕你聽了心生不滿,若不是月痕那蠢貨,說是要故意弄得似是而非的,反而會打消你們的顧慮,本尊使也不會允許月痕以那這種誇張的手法給你們下藥。
如今事實證明,月痕這一招確實夠蠢!至少,你們幾個所謂的大宗門的宗主,就都沒有上當!
不過即使你並沒有中藥,你也逃不出本尊使的手掌心,只不過稍微麻煩一點點罷了!
仙遠山!你看你是讓本尊使現在直接給你再喂一粒藥丸,還是你直接乖乖做一條聽話的狗?
或者,你是想要本尊使給你抽取一縷神識握在手中供本尊使驅使?”
那位說完,仙遠山臉色有些陰沉地回道:“兩位尊使就不當心蒼鬱那小子早有準備?”
黑衣人冷冷一笑:“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準備和妄圖反抗都只不過是笑話而已!仙遠山,你還是不要再磨磨蹭蹭企圖推脫了!否則,本尊使不介意親自血洗你仙鳥宗門人!然後再重新挑選盟友,對付蒼鬱小兒就是!”
若不是蒼鬱身邊那位看不清面目的侍衛的氣息,實在像極了上界某位大人物的氣息,本尊何至於如此小心翼翼,假手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