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很像的氣味，很淡，但我還是聞到了。”
祁羅炎拍拍他的狗頭：“幹得漂亮！”
“可是……”紙嫁娘嘀咕，“為什麼，我一直沒發現，在這裡呢？”
祁羅炎準備砸碎木馬的動作頓住。
片刻後，他聳肩回答。
“可能——你不願意面對證明自己死亡的真正證據，所以你選擇性地無視了。”
紙嫁娘又呆愣住了。
祁羅炎收回視線，把那匹木馬砸了。
只砸了個小洞，後續還可以花點小錢裝飾下，做成恐怖驚悚效果。
木馬裡，露出一塊包裹起來的布。
祁羅炎頓了頓。
沒想到，紙嫁娘可憐一生，最後骨灰也是用這種淒涼、寒酸的模樣收起來的。
紙嫁娘倒是沒想那麼多，只直勾勾盯著。
祁羅炎鎮定地從布里頭，抓出一小撮骨灰，放在了厲鬼圖鑑的空白頁上。
也就是【怨念厲鬼——紙嫁娘】那一頁的旁邊。
厲鬼圖鑑瞬間爆發出耀眼光芒。
光芒散去，空白頁生成一個新的員工合同。
和需要簽署的那種不同。
找到骨灰融入後，這邊形成的就是一個強制性員工合同。
都不用簽字，厲鬼會直接變成遊樂園員工，和其他鬼員工享受一樣的福利，需要旅行一樣的義務責任。
這個東西冒出來的時候，祁羅炎其實還有一點心虛。
他悄悄瞥了一眼旁邊的紙嫁娘。
畢竟最開始跟她講的是“交易”……
好在，紙嫁娘根本不在乎這點。
她袖子一揮，將那一包骨灰捲了起來，收到了祁羅炎看不到的地方。
她轉頭看向祁羅炎。
“我能看到一份合同。”她指了指自己眼前的空氣，“現在，我是你的員工了。”
祁羅炎倒是挺意外。
沒想到她這麼配合。
他一雙眼睛眯成縫：“嘿嘿嘿……好！下個月一號，給你們發工資！”
忽然，他想起什麼，猶豫著還是問了。
“你報了仇，按理說應該沒了怨念，為什麼不選擇去投胎？”
趙白假如能感覺到頭皮，那肯定頭皮一緊。
不兒，老闆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萬一提醒了紙嫁娘去投胎，這員工不就跑了嗎？
可是轉念一想，祁羅炎這個合同都是強制性的。
紙嫁娘根本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離開了。
祁羅炎就是仗著這一點，才敢大膽發問。
紙嫁娘欲言又止，欲止又言。
“哼，臭男人，不告訴你。”
說完，紙嫁娘就帶著她的骨灰，消失在了原地。
祁羅炎：“……”
祁羅炎震驚：“我臭嗎？我天天洗澡！哪裡臭了！”
趙白：“……老闆，一看你就沒談過戀愛。”
祁羅炎：“？！？！”
不管怎樣，他已經猜到了。
紙嫁娘肯定另有隱情，只是不肯說出來。
算了，他只是個想賺錢的老闆，管那麼多做什麼？
……
第二天，遊樂園即將開門營業。
趙白急匆匆飛到祁羅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