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時候被人捧著，在裡面被人當做好苗子養著，後來又被晚輩伺候著，讓他討好莫問，確實有些難為了。
他擠出的笑容很難看，可是話語卻很真誠。
真誠的莫問都蠻意外的。
“說詳細一點。”
莫問微微皺眉。
“我不能說。”
“這是我們圈子裡的事兒。”
“不能影響到你們這些普通人。”
“即便是你很強。”
江長老又笑著擺著手，大步的走下了山。
如果不莫問上次瞬間秒殺只比他差一點的另一位長老，只怕他不會這麼客氣，家族也不會允許他告訴莫問這麼多東西的。
當然，莫問的強大隻是讓他們避免成為對手，並不是惹不起而已。
“福伯。”
“我就先走了。”
“晚上回來給你帶好酒。”
跟著江長老，莫問第一次進入這個茅草房，前者熱情的給那個扛著鋤頭準備出去的白髮蒼蒼的老人說道。
莫問也不知道，這個老人日復一日的在門口那片空曠的田地裡翻騰什麼。
也沒有種下禾苗啊。
“嗯。”
“他不錯。”
老人扛著鋤頭經過莫問時，那個原本渾濁的雙眼忽然迸發出精光，淡淡點了點頭。
“上車吧。”
“福伯是長輩。”
“替我們守著這裡好多年了。”
“上次姬家和李家在山上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你了。”
“山上那些預警也是福伯弄得。”
江長老開啟車門坐在駕駛室裡對著莫問笑道。
“嗯。”
莫問應了聲。
這就說得過去了。
又是個強者，以前是怕貿然窺伺他暴露自己，現在是尊重的問題，所以在福伯沒有展露出靈氣的時候，莫問也不知道他的具體實力。
“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們。”
“說不定以後能知道一些秘密。”
親自開著車，江長老又說道。
“不了。”
“我也知道這個世界不簡單。”
莫問含笑搖著頭。
被拴住，那不是他的風格。
“是啊。”
“太不簡單的。”
“一個個老妖怪都藏著，我們要時時刻刻的防備著呢。”
“能力越大，肩膀上的責任也越大。”
江長老也無奈的搖著頭感嘆道。
“比如北方大青山那個老妖怪，誰都不知道他活了多久。”
“普通人見過他以後就忘記了，見過他的修道者都閉口不談。”
“據說還搞出了個宗門呢。”
“誰又能知道他到底是好是壞呢。”
“最近還聽說他又藏起來了。”
“還有東海那個傢伙....”
江長老再說的什麼莫問都無瑕關注了，就呆呆的看著他。
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也被關注了那麼久。
幸虧以前怕麻煩不著痕跡的在那些被他幫助過的人離開的時候清理了他們的記憶。
至於那些修道者？
莫問忘了是哪一批了，還搞了個什麼宗門，也不好追問。
“你也別這樣看著我。”
“我這麼說，就是想告訴你。”
“我們不是壞人。”
“不然也不會得到官方的支援了。”
見莫問這個眼神，江長老苦笑道。
莫問這才猛然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