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遲早也會死。”
“沒有任何一個朝代能夠長盛不衰,同樣,木氏集團就更加渺小了。”
莫問不太喜歡喪氣話,可現在又不得不說著喪氣話試圖敲醒木樑。
忠言逆耳利於行。
順便,再試探試探他到底想的什麼唄。
木林沒有給莫問機會,在木樑這裡,就要得到更多。
“我只是想盡我所能而已。”
“還請叔叔幫我。”
木樑的姿態讓人瞧不出半點的邪念,就是一個惜心守護某個東西被人驅逐出來的小可憐。
“唉。”
莫問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並沒有發現什麼。
出來的越久,就越是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甚至連直覺都很懷疑了。
“木林已經走了。”
“你們幾個兄弟可以回去了。”
莫問又說道。
“啊,真的嗎!”
“真是太感謝叔叔了。”
“以後我一定不會再做出任何對不起叔叔的事!”
聞言後,木樑眼睛一亮,喜上眉梢,整個人激動的在病房裡轉悠著。
見消沉了幾天的木樑這樣,木寶也開心的笑著。
唯獨木劍一直呆呆的看著窗外的大雨,維持著自己的冷酷。
這很奇怪。
平時木劍都是最大度的那個,只要父親和妹妹開心,他便會滿足。
難道上著腦袋,傻了麼?
“我能不能單獨和木劍談談。”
莫問開口問道,打斷了父女倆的欣喜。
“當然可以。”
“小寶我們先出去。”
“想想什麼時候回公司。”
木樑不住的點著頭,帶著木寶出去了。
莫問也留了個心眼,聽著他們的腳步緩緩走遠後,才起身擋在木劍的身前。
“怎麼回事兒?”
莫問笑問道。
“叔爺。”
木劍還是無力的擠出笑容喊了聲,又翻了個身背對著莫問,沒有和莫問對視。
“做賊心虛了,還是怎麼了。”
“怎麼不敢看我呢。”
明顯有問題,莫問繞過病床,再次來到木劍的面前。
“咦?”
並且看見了木劍緊握在手心的那柄小木劍。
是當初木槿小時候莫問親手做的。
用的上好的木料,所以七十多年過去了,這柄小木劍被人把玩的光滑的很,卻沒有拂袖。
“有什麼事,不妨和我說說看。”
“我是看著木槿那個小丫頭長大的。”
“肯定會站在她那邊。”
坐在床邊,莫問含笑問道。
從明面上看來,木劍心裡對木槿肯定敬重的很,不然現在也不會緊緊地握著這個東西。
他的內心很掙扎吧。
他越是這樣,莫問越是懷疑木樑有不可告人的大問題。
“叔爺。”
“我不能告訴你。”
木劍卻抿著唇倔強的搖著頭。
“你不說我也能猜出個一二來。”
“是你爸做了什麼和你曾經信仰產生衝突的事情吧。”
“你就是性子太隨和了。”
輕輕地理了理他的被褥,莫問笑罵道。
在木劍的心裡,父親和妹妹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