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樂,高興了,說不定還能留你一條性命,否則完事後隨便找個水塘一丟,永遠也別想有人找到你。哈哈哈……”
女子的臉色迅速蒼白起來,“求求你們,不要這樣!我有錢,我有很多錢。”她手忙腳亂的從包裡掏出了一大把錢,“這裡是兩萬美元,夠不夠?如果不夠我打電話叫我家人送來,多少都行,求你們放過我!”
趙言忍不住嘆息了一聲,真是有夠笨的,這不是逼著別人滅口嗎。
果然,為首的那名土著臉色迅速凝重起來,“最討厭你們這些富家小姐了,穿名牌、住豪宅,花著從我們身上剝削去的錢財,整天花天酒地的,你們就是些蛀蟲……”
但轉眼他又淫邪的笑了起來,“富家小姐好啊!細皮嫩肉的,玩起來一定很過癮。等下一定要叫得大聲一點,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幾個男人立刻鬨然大笑了起來,互相打量了一眼,然後向著女子逼了過來。
女子將無助的目光投向了趙言,這名同族是她最後的希望了。
“不要看那個小白臉了,沒用的,一看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貨。”為首的土著“唰”的一聲從腰間拔出一把刀子,耍了個漂亮的刀花,然後指著趙言的胸口,“小子,識相點,老老實實一邊待著,等下兄弟們玩高興了,說不定還能賞你一口湯喝,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皺了下眉頭,趙言上身不動,右手閃電般往前一伸,一把抓住那名土著持刀的右手,用力往前一拉,然後左手往上一格。
“喀喇”一聲脆響,一節白森森地骨節從那名土著的肘部突了出來。
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在車廂中響起,土著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斷成兩截的手臂,大聲慘叫了起來。
趙言右腿隨即探出,腳尖繃直如槍尖,狠狠點在了那名土著的腹部。透過柔軟的臟器,趙言甚至能感覺到脊椎的堅硬。
隨著“喀嚓”一聲輕微的骨裂聲,慘叫聲立刻戛然而止,那名土著的身體幾乎對摺成了兩截,他的脊柱斷了。
推開那名土著的身體,趙言長身而起,拇指扣在食指指甲上,食指第二骨節向前突出,捏了個鳳眼拳。一記直拳,擊打在第二名土著的喉結上。
然後迅速前撲,膝蓋曲起如槌頭,重重的撞在第三名土著的胸部……在這種狹窄的車廂內,幾名土著如何是他的敵手,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趙言就如狂風般掠過整個車廂,站在了司機的面前,只在身後留下了四具屍體和一名重傷垂死的傷員。
那名剛剛站起來準備分一杯羹的司機看著眼前的慘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幾乎完全被嚇傻了。這可是五個活生生的人啊,就算是五隻雞,也沒有這麼容易就被解決掉吧。
趙言也懶得跟這種人廢話,探手握住他的頸部,用力一捏,隨著一聲脆響,司機的頭部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歪向了一邊。
隨手將屍體拋在車廂地板上,趙言轉身走到那名女子身旁。她顯然還沒從瞬間的變故中回過神來,此時正兩眼迷離,魂遊天外,從喉中不時發出一些不明意義的聲響。眼前的一幕,給她的衝擊實在太大了。
從決定開始出手,趙言就沒想著要留下活口。在這種野蠻之地,以暴制暴才是最好的方式,難道還要他留下來跟幾個土著打官司不成。
此時,那名為首的土著還沒有死去,正發出低低的呻吟聲。趙言從他的手中拿過那把刀子,塞在了女子的手中。
趙言的意思非常明確,這就是一個投名狀。發生了這種事,女子的手上必須要沾血,要與他站在同一陣線上。他可不想做了好事後將來還被人反咬一口。
如同觸了電一般,女子猛然驚醒了過來,將手中的刀子往地上一拋,大聲尖叫了起來,“你這個惡魔,你居然把他們都殺了,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