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說道。
李長生收回思緒,站起身來,開始撥打電話。
他在門中負責的是世情這一塊,通俗點說就是負責對外聯絡與接洽。這讓李長生分外的清楚王烈家族這些年來積累的財富有多麼龐大。也讓他在王烈身死的第一時間就跳了出來。
李長生到達印尼的時機也掌握的剛剛好。正值王家得知王烈已死,王坤一系出走,家族人心惶惶的時候。
他首先亮明自己的身份,再稍稍施展了一下手段,就震懾住了場面,隨後權力的接收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現在,就是怎麼花最小的代價,來收回那塊玉圭了,畢竟他接收王烈的產業就是以此為藉口,怎麼也得把事情辦妥帖了才是。
至於趙言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李長生並不放在心上。對方識相還好,如果不識相,他有的是手段讓對方求死不能。
左右不過是一隻螻蟻而已。
與此同時,遠在萬里之外的卑爾根,這座始建於維京時代,距今已有900餘年歷史的挪威第二大城市。它位於主城區的一個古樸的小教堂中,迎來了一個客人。
“哦,這見鬼的天氣,聽說這裡已經下了七天的雨了,真不知道這裡的人是怎麼活下來的,整個城市都是溼漉漉的,再這麼下去,我懷疑我都快要發黴了……漢森,老漢森……”
來人甩了甩手中的雨傘,一邊嘟囔著,一邊大聲的喊叫了起來。
“我道是誰呢,大呼小叫的……真是稀客啊,奧利弗……”一條幽靈般的人影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來人的身邊。
簡單互相問候之後,兩人在一間幽暗的房間中坐了下來。
“大老遠的過來一趟也不容易,說吧,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
“我想要抓捕一個人,需要了解他的詳細情況,當然,最後的行動由我們接手,你只需提供他的行程和相關情報,沒問題吧!”
“沒問題,我們本來就是幹這個的。”
兩個小時的時間轉眼過去,在兩人喝完第三杯咖啡之後,一份趙言詳細的人生履歷終於放在了奧利弗的面前。
除了父母一欄和十八歲之前是一片空白,其它的自他進入傭兵訓練營以來的所有情況,包括教官的點評;每一次任務中的表現;團隊對他成長潛力的評價;聯絡電話;銀行賬戶戶;體貌特徵……都事無鉅細一一列在了上面。
“哦!有些意思,居然有這麼一大片的空白……我說呢,一個剛剛出道的毛頭小子,有必要勞你這麼隆重的專門跑一趟?咦!居然還有這麼一大筆的懸賞……”
這下子,漢森也不淡定了。
“我的經驗告訴我,這是一件被精心培養的工具……看他以往的行事風格,與你們那個正在執行的計劃有很高的相似度啊!”他轉頭看了奧利弗一眼。
“不會就是你們自己的人吧……哈哈!他幹了什麼?值得由你出面來執行清除計劃,不會是幹掉了哪個大主教吧……不對不對,你們自己就有橫跨整個大陸的完整情報系統,如果是這樣的話,犯不著求到我這兒來,而且僅僅只是一個大主教的話,也不值這麼一大筆錢啊……有意思了,這事有意思了……”
這個如幽靈般終年隱藏在幕後,從不以真面目示人的人物,正是歐洲近現代最大的地下情報機構――“hEAR”這一代的主持者。
嚴格來說,“hEAR”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情報機構。
這個橫跨九個國家的組織脫胎於上世紀三四十年代的歐洲工人黨情報局。在成立之初,它就只是一個鬆散的情報聯盟。到了現在更是已經蛻變成了一個由大大小小的情報販子們用來交換情報的一個平臺。
“好了,現在我們來說正事。”開過了玩笑之後,漢森開始正式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