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語之間,不勝唏噓。
“至於你說的其餘那兩樣東西,沒有見到實物,我也無從判斷它們的功用,但既然將它們置於我那老友的封印之下,想必也是大有來頭的東西。”
趙言張了張嘴,還沒開口。智叟接著說道:“但我現在沒時間理這些東西,我需要好好想個辦法,將我那老友給搭救出來。這段時間,沒有什麼事,你就不要來打擾我了!”
言下之意,是讓趙言趕緊滾蛋。
趙言大急,也不管智叟那不耐煩的語氣,將那百餘字的口訣背誦了一遍,賴著臉皮求智叟指點。
“一道簡單的精神衝擊而已,如此粗淺的東西,也敢稱‘憾神術’!”智叟怒道。
發怒歸發怒,智叟還是耐心的將精神衝擊的原理和具體的運用方法向趙言講解了一番。直到趙言全部吃透,再三表示沒有問題。才從本體中伸出一根線條,一鞭子將趙言抽入了龜殼之中。
“哼!如此小術,也敢與‘憾神術’相提並論,真真是汙了老夫的耳。”
這是趙言最後聽到的聲音。
從地板上緩緩起身,趙言的臉色有些陰沉。進去的時候因為熟門熟路的緣故減少了兩個呼吸,但歸來的時間卻是沒有絲毫變化。
難道真的有什麼問題!
只是智叟的心情不好,接下來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去打擾它為妙。
“憾神術”!
似乎是一門了不起的秘法啊!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將它學到手呢?放下心思,趙言悠悠的幻想著。
搖了搖頭,很快將這個不切實際的幻想扔到了腦後。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多體會一下精神衝擊的實際運用方法吧!
沉下心來,趙言開始逐字逐句的推敲。
別看那百餘字的口訣深奧無比的樣子,但經過智叟深入淺出的一番講解之後,趙言覺得這門手段真的很是簡單。但他倒也並沒有因此而將其小視。
任何事物的發展都是由簡單而到複雜,目前他缺少的,也正是這種最基礎的知識。智叟可以仗著自己的來頭和兩個世界的閱歷輕視這種最基礎的手段,但不代表他自己也可以。
趙言深知,自己並沒有完整的傳承,一身所學都是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不成體系。因此對這種基礎性的東西分外看重。
而且這種入門級的東西正適合他自己目前的境界,太過高深的,他還不一定駕馭得了。
抬頭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深夜十一點,該休息了。簡單的衝了個澡後,趙言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凌晨三點,趙言準時醒來,四個小時的深度睡眠已經足夠滿足身體的需要。
起床後,他又做了一組八式鍛體術。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這組動作已經不能為身體帶來多少促進作用,但用來活動身體卻仍然是極其有效的。
微微出了一身薄汗,趙言已經徹底活動開了身體,又泡了一個舒適的熱水澡後,他開始收拾行裝。
畢竟不可能帶上所有的裝備,必須有所捨棄。挑挑撿撿了十幾分鍾後,趙言才將所有裝備穿戴完畢。
全套作戰服,包括那雙行軍靴和防彈衣,三天的口糧,一把手槍及五十發子彈,兩枚手雷,進攻、防禦各一,一把軍刀。其它的一些零碎,考慮到接下來進入該區域的方式,他只能有限的挑選了幾件,歸攏成一個小包,背在身上。
即便如此,全身負重也已達到了十多公斤。
將挑剩下不用的東西都放入旅行箱,仔細抹去自己留下的痕跡,最後檢查了一遍身上的裝備,戴上口罩,又披上一件風衣以作遮掩,沿樓梯下樓,趙言輕快的來到飯店的後門。
一輛房車已經等在了那裡。趙言上車後,司機甩給了趙言一套高空跳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