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七天的時間,我們沒有找到桑德斯所說的線索,也沒有在那處礦坑中挖到哪怕一倫琴的放射性物質……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們還沒來得及探索全面的原因,那處礦坑實在是太大了……”
“以當時的情形,桑德斯沒必要撒謊的!”
“我知道,所以還有一個可能,就是當時現場還有另外一名倖存者……這個倖存者帶走了所有的戰利品……
所以我將注意力放到了那支突然出現的車隊上。”
迎著副局長探詢的眼光,傑拉裡從那份報告中抽出兩張照片。
“在事發地附近我們找到了一輛損壞的勇士越野車和兩具屍體……動用了一點關係我們查到了其中一個人的身份,一名訊號旗的退役士官……
循著這條線我們追查到了一個叫查克拉的小型走私團伙。經一名叫科羅廖夫的走私船長指認,大約一個月前,這個團伙的首領在北海道一個偏僻的碼頭處,接收了三卡車的裝備和一名神秘的年青人。他們在拉扎列夫上岸後,就消失在了那片荒原之中。
那名船長確認,在那支總共六個人的小型團隊中,就包括照片上這兩人……”
“有人懷著與我們相同的目的,那名年青人!”
“這就是我要向您彙報的,在接下來的調查中,我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傑拉裡的神情中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味道:“情報毫無疑問是洩露了,從查克拉組織的出發地點看,很大的可能就發生在日本方面。
但這其中涉及兩個部分,除了日本警方,我們的亞太事務主管也是瞭解這次事件真相的……”
“你的意思是趙德陽有可能主導了背後的一切!”
“我們這個機構的存在,就是為了懷疑一切。所以,只要有一絲可能,我們就需要追索下去……”
“你有了什麼有趣的發現。”魏茨曼的興趣來了。有可能牽涉一個地區事務主管,對他來說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驚喜。
“以趙現在的級別,在沒有得到委員會授權的情況下,我們無法啟動對他的調查程式,所以我把目標放在了那個神秘年青人的身上。
從那個走私船長手上我得到了他的一張面部素描。經過計算機的復原並得到那名船長的認可,我們最終確認了這個年青人的身份,並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傑拉裡又抽出一張照片放在了魏茨曼的面前。
“這個人名叫趙言,很大可能就是趙的兒子!”
“你確定!”魏茨曼眼中精光一閃。
能在這個全球最大特務機構,事務副局長的位置上一坐就是二十年,魏茨曼所依靠的並不是多麼顯赫的家世。
而是憑藉他的能力。
他清楚的記得手下每一個部門主管的履歷。在趙德陽的自訴中,並不存在這樣的一個兒子。如果真的如傑拉裡所言,能確認兩者是父子關係,即便不牽涉忠誠度,至少趙德陽洩密的可能性就大大提高了。
“透過一些私人資源,我查到了一些東西,但出於保護來源的需要,這些東西我不能拿出來。”
“你準備怎麼做?”
對於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性格魏茨曼是清楚的。作為一名純粹的白人,種族歧視的成份肯定是有,但他既然敢在自己的面前提出對趙德陽立場的置疑,那麼手上肯定也是掌握了一些關鍵性的東西。
“告訴趙,他已經被列入下一批提拔人員的名單。為安全計,局裡需要他重新確認自己的人生軌跡。作為一名準高層,趙應該清楚他這一級別的再次甑別意味著什麼。
這個程式一旦啟動,他與其夫人李女士的所有通訊都將被監控,這就在最大程度上杜絕他們統一口徑的可能……”
魏茨曼沒有說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