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與他之間的這段因果。
“我這兒倒是還有一個選擇,同樣是無上之道,同樣起於先天,算起來也是天地本源的一種……但有一點你要有心理準備,此法有傷天和,一旦修行有成,便易為天地所棄,但毫無疑問,它與你的現狀非常契合。”
那紮上師在“法”那一欄的光幕上輕輕一劃,光幕流轉中,一行大字頓時凸顯了出來。
《血魔經》(殘缺),5000金。
“這道大法的根腳來歷與你一般,都是不可說……明明心裡清楚,就在嘴邊,但偏偏就是說不出來……我所能透露的,也只是一些皮毛……”
上師沉默了片刻,“說起來我也不知它是何時出現在兌換名冊之中,想來應該不足一年時間……我逐一詢問過所有能接觸這處秘境的高僧大德,在他們的感知中,這裡並不存在這麼一件東西……也就是說,在去年的某個時段,它突兀的出現在了我的意識之中……”
“大衍五十,其用四九,這天地雖是無情,卻總是會容萬物一線生機……經也好,人也罷,你們同樣為天地所棄,被大道不容,但億萬時空天地,千萬年的累世波折,卻始終保有最初的那一點真意,想來應該自有其道理……”那紮上師微微嘆息了一聲。
“最重要的是,這條路的頂點,它暫時是空缺的……”
在看到《血魔經》後面那明晃晃的5000金時,趙言是愣怔了一下的。一部完整的《地藏菩薩本願經》也才1000金,而一本殘缺的典籍居然要五倍於它的價值。
但那紮上師所言的種種神異,以及他最後的那句話,令趙言若有所思。這是一部可以直達頂點的典籍,雖然不知道那紮上師是如何得出的這一結論,但以他的身份想來不會妄語,只是這個價格……
“那5000金並不是《血魔經》殘本的價值。”見趙言面有異色,那紮上師猜到他可能在想些什麼,開口解釋道:“此經為殺戮之道,傳授此法,必有因果牽連……那5000金是用來為死者超度祈福,承受反噬的……
你不必有任何懷疑,不同於其它的規則,血道的唯一性極其罕見。只要‘血海之主'一日未曾誕生,世間便會有《血魔經》的殘章流傳。它需要每一個《血魔經》的修習者不斷收集流散在外的殘章,透過吞併同類以期重新成為一個完整的個體,從而問鼎血道至高的寶座……”
“那若是收集不全所有的殘章,豈不是永遠也無法踏出那一步?”趙言有些意動,但看了看《血魔經》後面那明晃晃的5000金,還是明智的放棄了這個想法。
2.5噸的黃金是個什麼概念。位於烏茲別克的穆龍套金礦號稱世界第一,但它的年產量也不過只有21噸而已。自己因為機緣巧合而得了一噸黃金,但要讓他再哪怕多拿出10斤,他也拿不出來了。
除非……
趙言心中一動,李長生的那個瑞士信託銀行的保險庫裡,到底放了些什麼東西呢?
“這世間,任何事物的出現都不會是孤例,既然出現了一,那麼二跟三肯定也會接踵而來。而血道的特殊性也體現在這裡,它具有一種類似相同物質聚合性的原理,修習同一種功法的血魔們對同類而言有著一種異乎尋常的吸引力,哪怕相隔天涯海角,彼此總會自覺或不自覺的聚攏到一起,只要你足夠強大,現階段倒是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那紮上師笑了笑,雖然根腳深厚,但畢竟還是年青了些,有些好高騖遠了。
聽完那紮上師的解釋,趙言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的定論。接下來,他又將兩面牆壁上所有的內容都粗粗的瀏覽了一遍,但並沒有發現能讓他眼睛一亮的東西。
作為一名半途出家的散修,只憑一些文字的描述,牆壁上的許多東西趙言根本無從分辨,相當於入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