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以直報怨罷了。”趙言緩緩說道,“給我他們的詳細情報和地址,我自會找上門去要個公道。”
“王芷蘭這段時間不在國內,據說是相親去了。王靜章向來謹慎,他的行蹤在三人中是最難以掌握的,但近段時間內他必定會呆在家中,我聽說好像是一門功法到了關鍵時刻,不宜輕動。
至於王煥,那是個武學狂人,不管什麼時候,只要去真武道館找他,一準能找到。這件事八成是由王靜章策劃,由他來負責實施的……”
無視王坤眼中一閃而過的那絲喜意,“知道他們父子修習的功法嗎?”對趙言來說,報仇這種事最重要的就是親力親為,與這個相比起來,偶爾被人當一回槍使,也沒什麼了不得的。
“不清楚,我們這一支向來不以武力見長,所接觸的,也就是一些大路的健體搏鬥術而已。但族中肯定有你想要的那種秘法,作為族長一系,他們肯定也有修習。但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
還有,你不要小看王煥,這個人在武學上的天賦極高,在他們那個圈子裡的年青一代人中,是毫無疑問的領軍人物,而且我聽說他還出任一個秘密社團的金牌打手之職,好像是叫什麼雙花紅棍之類的,實戰經驗異常的豐富,據說身上揹負著好幾條人命……”
“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你要小心王靜章,那是個老狐狸,做事向來謀定而後動,他既然敢動手,必然會有周全的安排,而且……而且……”
“怎麼,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王坤咬了咬牙,“如果,我是說如果,這件事是經過家裡老祖宗點過頭的話,那麼一旦你動了他們兩個,接下來我勸你有多遠走多遠。”
他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不好的事情,激凌凌的打了個冷顫,“那種情形,是所有正常人都不願意面對的……”
“哦!很恐怖嗎?”趙言一時有些好奇,看王坤的樣子,這種恐懼感已經深入他的骨髓,是什麼樣的手段能給他留下如此深刻的記憶呢?
“很恐怖!”王坤鄭重的點了點頭,“你能想象一個人被從自己體內鑽出來的密密麻麻的蟲子活生生蛀空的感覺嗎?而且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身體卻一動也不能動……”
趙言的臉色凝重了起來,這已經超出體術的範疇,屬於神秘學的領域了。
“你是說,你們家的老祖宗他精通這種巫術類的秘法!”
“我們這個家族本來就不以武力見長,能在這種蠻荒之地紮下根來,所依靠的就是這些類似於法術的東西。相比單純的武力,這種秘術對土著們的威懾力要更強大的多。
只不過這種秘法的修行需要有特殊的體質和一些雜七雜八我不知道用途的東西。就我所知,當前家族中除了老祖宗外,再沒有第二個修行者,一旦老祖有什麼意外,這門秘法就將面臨失傳的風險!”
趙言又問了幾個與秘法相關的問題,王坤就一問三不知了。除了肯定有這麼一門秘術存在,其它的,他也只是道聽途說,畢竟,他們這一支已經離開家族核心太久了。
再向王坤詢問了幾個有關王家父子性格的問題後,趙言的心中對這件事的處理已經有了一個隱隱地輪廓。
他站起身來,“這裡方便嗎?我需要處理一下傷口。”
“方便、方便,要不要我再準備一些紅白傷藥?”望著趙言身上的斑斑血跡,王坤開口道:“不是我自誇,百草堂的這類藥物對刀、槍之類所造成的開放性傷口是具有極佳的療效的。”
趙言擺了擺手,“些許皮肉之傷而已,不礙事的。”
溫熱的水流輕柔的撫過趙言的全身,伸展了一下肢體,趙言愜意的呻吟了一聲。
這裡是王坤豪宅中的一間浴室。寬大的足以容得下三個人的衝浪浴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