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二三兩層,二樓大概有十二三個,三樓八到九個……”
“有狗嗎?”查科夫緊接著問道。
一口氣跑了近二十公里的路程,每個人都出了一身薄汗。若是對方帶有獵犬,體味就有可能使得突襲變為一場強攻。
雖然已經可以肯定對方戰力不強,但作為一名合格的現場指揮官,查科夫必須將所有對己方不利的因素都考慮進去。
“暫時沒有看到!”
烏里揚諾夫只是透過瞄準鏡上的熱成像大概猜估出了對方的人數。但狗的生命體徵實在太小,再加上樓層內其它熱源的影響,他不敢給出肯定的答覆。
“伊萬諾夫,你和趙負責三樓,其它人跟我負責二樓的清掃,烏里揚諾夫,你根據現場需要自行選擇目標……三分鐘準備!”
眾人開始戰前最後的調整。
還不到五點,四周已是一片漆黑。濃重的夜色和呼嘯的風聲完美的遮掩了他們的身影。摸到樓前的陰影處時,幾個人停了下來。
人熊般的伊萬諾夫此時輕巧的如同一隻狸貓。只是輕輕一個翻滾,就無聲的消失在了黑洞洞的大廳入口處。
片刻之後,裡面傳來一聲西伯利亞巖雷鳥特有的低沉鳴叫。
四個人立刻魚貫而入。
二樓的拐角處,查科夫向伊萬諾夫伸出一根手指頭。點了點頭,伊萬諾夫小心的向三樓摸去,趙言緊隨其後。
查科夫會等待他們一分鐘的時間。以確保攻擊能同步發動。
黑暗的環境對趙言並沒影響,對伊萬諾夫也是如此。二十多年的時光過去,缺乏維護的營房在大自然的侵蝕下,早已破敗不堪。
鋼製的窗框在風雨的腐蝕下已經鏽爛,上面的玻璃更是不知去了何處。對受過特殊訓練的戰士來說,只是外間積雪的反光,就足以滿足視覺的需要了。
伊萬諾夫反而不時回頭提醒趙言,不要踩到容易發出聲響的物品,比如玻璃渣之類的東西。
他不是懷疑趙言的能力,而是懷疑他的經驗。
三十秒後,兩人抵達三層。
秉承前蘇聯的建築風格,這幢大樓每一層的結構都一模一樣,每個樓層都是五個房間。
凝神傾聽片刻,確認房間內沒有聲響,伊萬諾夫小心的推開一扇厚重的實木門。
“吱呀!”
門軸的一聲輕響,不僅讓伊萬諾夫僵在了那裡,同時似乎也驚動了房間內的某一個住客。
“嗖!”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從後窗躥了出去。
“不要浪費時間了,熱成像顯示三樓所有的人都聚集在最西邊的一個房間,他們可能是在舉行什麼集會或是在召開會議。二樓同樣如此!”
耳中驟然間傳來的聲響嚇了伊萬諾夫一跳。他忍不住一聲咒罵。不要說他了,這種環境下連趙言都有同感。
樓下已經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沒有工夫細看房間內究竟藏了什麼東西,躬背縮肩,兩人沿著寬闊的走廊向前疾衝而去。
一腳踢開會議室厚重的木門,在房頂汽燈明亮的光線下,幾具白花花的肉體正在忘我的進行著深入的交流。
總共九人,五男四女。其中還包括一名吊在樑上,已經被抽打的奄奄一息的韃靼人男子。
與烏里揚諾夫所報的人數符合,整個三樓的人應該都在這裡了。
只是掃了一眼現場,趙言就明白髮生了什麼。這夥盜獵分子搶劫了一個韃靼人的聚居點,
年輕的女子被用來發洩性慾。那名男子可能是聚居點的首領或是某個重要人物,這夥人想從他的嘴裡再得到些什麼。
而幾把槍械就那麼堂而皇之的擱在門後,連保險都沒有開啟。以至於驚覺到不對,想要有所動作的其中兩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