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劫持軍用飛機,如果出了事,對我來說,上軍事法庭是必然的事,但作為一名決策者,我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強制退伍。
但你則不然,作為計劃的制訂者與實施者,被送入牢房是必然的事,差別只在於關押年限的多少而已。你要想清楚!”
“請您放心,長官,我們就是做這個的,我非常清楚其中的利害所在。所以,只要您同意,所有的細節,情報部門都會安排妥當的。”
米希爾想了又想,還是不能下定決心。所涉及的風險實在太大,萬一出了意外,他所要承擔的責任絕不會是他自己所說的那般輕鬆。
“這件事太過重大,我需要向團長請示。你負責制訂這個計劃,並開始先期的準備工作,告訴我計劃啟動所需的時間,我會在這個時間節點前給你回覆……”
趙言對百多公里外發生的這一切一無所知,他也並不知道在某一個精心選定的地點,一張網正在向他悄然張開。
下午三點,維和部隊駐地,一個小型的機場。在兩臺羅爾斯·羅伊斯渦槳發動機巨大的咆哮聲中,c-160寬大的機體在跑道的盡頭,終於掙脫了大地的束縛,昂首衝向藍天。
雲層之上,機首改平後,兩名機組成員很快調整好航向,以巡航速度向此行的目的地飛去。
這是一架由法國航宇公司、原德國mbb公司和聯合航空技術-福克公司於上世紀六十年代聯合研製的軍用運輸機。雖然也算得上是年代久遠,但歷年來,經法國軍方對其不斷的升級改造後,當前依舊是法國空軍的主力機型。其安全性勿庸置疑。
貨艙中,趙言百無聊賴的坐在那裡,微微眯起眼睛,任由熾烈的陽光透過舷窗照射在他的臉上。
他的座位本來被安排在導航員的位置上。這只是一次短途飛行,機組並沒有安排導航員,因此這個位置被安德烈毫不客氣的給預定了下來。
但臨起飛時,趙言卻被兩名正副駕駛以某個不可理喻的理由給趕到了貨艙。
飛機被保養的很好,良好的氣密性和巡航的高度使趙言根本感受不到高空的寒意。寬大的機航中只裝了約十噸左右的貨物,有大把的空間供他活動。因此,對於被趕到貨艙,趙言顯得無可無不可。
不到三百公里的距離,對於叢林跋涉而言,可能是個艱鉅的任務,但對於高空飛行來說,也就是打個盹的時間。沒必要為這種事置氣。
忽然,趙言眼前一暗,明亮的陽光從他臉上移開了。睜眼一看,那束光線已經偏到了他的右側。也就是說,航向偏向了西南方向。
趙言看了一眼右手腕軍用手錶上自帶的指南針,果然,他的判斷沒有出錯,飛機正在改向西南方向飛去。同時,還在不斷的降低高度。
飛機為什麼要避開正常航線提前降落?作為機上唯一的乘客,飛行員為什麼不向他通報?趙言心中一懍,一定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他解開束縛帶,疾步來到座艙門前。
“嘭、嘭、嘭”,對於趙言的敲門聲,駕駛艙內毫無反應。這更加加劇了趙言心中的不安。毫無疑問,這是衝著他來的。只是,會是哪一方面的人馬呢?趙言腦子快速的轉動起來。
安德烈,很快被他排除了,不可能是他。他如果要對自己下手,在軍營內有的是更好的機會,而且有弗朗索瓦那一層隱隱約約的關係在,不會是他。
費力克斯,也被他排除了。自己在執行的,正是他交託的任務,以目前雙方的關係,他完全可以坐享其成,沒必要橫生枝節的。而且,趙言也不相信他能夠如此清晰的掌握自己的行蹤。
而以費力克斯為人的謹慎,洩露自己此行目的的可能性極小。那麼據此也可以排除掉他在教廷內部敵對派系故意針對自己的可能。
而且,從趙言踏進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