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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弗朗索瓦先生,我們接到的任務並不包括那些額外的人數,如果您一定要堅持,請恕我不能做主,您得和我們的長官談。”
“讓你們的隊長進來。”弗朗索瓦揮了揮手,“布朗,去把他帶進來。”
趙言接通了溫德的通訊,把弗朗索瓦的要求說了一遍,然後對即將走出房間的布朗說道:“布朗先生,我們都是同一類人,注意你的迎接方式。”
布朗停滯了一下腳步,然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管好你自己,菜鳥。”
隨著幾聲沉悶的肉體撞擊聲,溫德緊跟著鼻青臉腫的布朗出現在了弗朗索瓦的面前。
根本沒理會一臉尷尬的布朗,溫德一臉正色的對弗朗索瓦說道:“弗朗索瓦先生,我的隊員已經向我轉達了您的意願,但我們接到的任務顯然與您的要求相牴觸,在沒有接到總部進一步命令之前,我拒絕執行此次任務。”
弗朗索瓦臉色一沉,“把你的衛星電話給我,我來跟你的上司談。”
很快,溫德接到了索格爾的指令,“溫德,弗朗索瓦先生的請求不容拒絕,你們小隊必須接受他的命令。”
“我拒絕,長官,我得為我手下小夥子們的安全考慮,對這種必死無疑的任務,我想,團隊中的任何一個成員都有權力拒絕。”溫德絲毫不讓的說道。
“長官,帶著50多個男女老少,在後有追兵,手中又缺少武器彈藥的前提下,橫穿80多公里的原始森林,您覺得您能做的到嗎!”溫德步步緊逼。
“保持聯絡,我再跟總部溝通一下。”半晌,電話中傳來索格爾的回答。
“長官,您得抓緊時間,不論是戰是退,時間都不站在我們一邊。”溫德強調到。
在焦急的等待中,每一分一秒都顯得十分漫長,終於,電話被再次接通。
“溫德,弗朗索瓦先生對我們團隊非常重要,他的要求我們必須滿足。總部已經下達命令,無條件滿足他的一切要求,第三小隊所有損失事後由總部雙倍補償,所有欠款一筆勾銷,並免除小隊下一年度的強制任務。”索格爾在電話那頭說道,“溫德,這是命令,執行吧!”
溫德恨恨的一拳砸在牆上,“那麼,長官,行動方案呢?”
“兩種方案,一是仍舊帶他們往藍盔部隊駐地撤,該部隊已經接到通知,會前出二十公里接應,這是他們能出動的最遠距離了,再說,那批村民從小在這片叢林長大,林區行軍應該不成問題。”索格爾回答道。
“第二種方案是原地固守待援,我會率領第二分隊主力以最快速度抵達,但你也知道,短時間內我們收攏不了多少人手,你們可能需要堅守原地至少二十四小時……”
沉默了一會兒,“敵人的支援力量即將到達,衛星觀察人數不會少於兩百,是退是守,你要快盡做出決定!”
“根本不可能守住,敵人擁有重火力,至少他們能把無人機打下來。而以這個村莊的防禦,只要他們肯付出犧牲,就憑我們這幾個人,連三四個小時都堅守不下來。”溫德恨恨的說道。
“唯今之計,只有突圍一條路可走,該死的,長官,我詛咒你生兒子沒屁眼!”
索格爾苦笑了一聲,“你知道的,我只有一個女兒。祝你好運,溫德,願主保佑你!”
結束通話,溫德轉身對弗朗索瓦說道:“先生,難道您不知道這四十多人是個多大的累贅嗎?為了帶他們出去,不說我們需要付出的犧牲,到時就連你們的安全都未必能夠保證,這您想過嗎?值得嗎?”
“傭兵先生,您不必責怪我的丈夫,這是我做出的決定!”一旁的弗朗索瓦夫人回答道,“第一,他們在我們最危難的時候向我們伸出了援手,我們不能不報,第二,如果我們不帶他們一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