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絕對不簡單,出於直覺,他用攝像機將它仔細的拍了下來,各個角度,一筆一畫,務必使其沒有一點遺漏。直覺告訴他,這個東西或許會帶來些意想不到的好處。
做完這一切,趙言開始撥打費力克斯的電話,這是一個私人電話,24小時有人接聽。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了費力克斯威嚴的聲音:“小言,遇到什麼麻煩了嗎?我記得你在非洲。”
“是的,費力克斯爺爺,我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需要您的幫助。”趙言說道,“您能派人來接我一下嗎?”
“告訴我你的座標!”費力克斯立刻打斷了趙言接下來要說的話。作為看著趙言長大的人,老人深知趙言的性格,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出聲求援的。
趙言報了一個座標,他相信費力克斯會以最快的速度派人前來。而在此之前,他還需要作好一件事。
四處仔細的搜尋了一下,趙言在一根樹枝上找到了一片身份牌。在四顆手雷同時引爆的威力下,這是布朗唯一留下來的東西了,
開啟同步攝像機,影象還沒有穩定,弗朗索瓦的聲音就已經傳了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沒有聯絡!”
趙言把畫面對正自己的臉,“弗朗索瓦先生,發生了一件不幸的事情,我們遇到了襲擊,布朗戰死了……”隨後把手中布朗的身份牌向他示意了一下。
“那麼任務完成的怎麼樣,我的保鏢找到了麼?鐵盒子找到了麼?”一疊聲的問話從對面傳來,顯然,對方根本沒把布朗的死活放在心上。
趙言苦笑了一下,這就是政客,他們這些傭兵在他們面前只是一件工具而已。
“我沒有找到你的保鏢,但我找到了這個!”趙言把攝像機戴在了頭上,然後把鐵盒在鏡頭面前仔細的展示了一遍,特別是蓋蓋的接合處,他相信弗朗索瓦一定知道些什麼。
“我想,這大概就是您需要的東西!”
“不錯、不錯,就是它!”弗朗索瓦目不轉睛的盯著鐵盒子,當他看到盒子表面完好無缺的線條時,隔著近百公里的距離,趙言都聽到他長長的舒了口氣。
“我將把它跟令愛放在一起。”
趙言將土坑上的大石搬開,把鐵盒子連同布朗的身份牌用一個防水袋子裝好,放入土坑,又用巨石壓住。這一切都在弗朗索瓦的視線之下。
遠處隱隱傳來一陣直升機的轟鳴聲。
“弗朗索瓦先生,我身負重傷,急需治療,就不與您會面了,這件東西請您儘快派人取回去,免得夜長夢多!”
“趙,感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我會完成我們的約定,我保證!”頓了頓,“我欠你一個情,趙!”
兩天後,英國倫敦。
郊外一座始建於維多利亞時代的古堡,二樓的一間會客室,趙言出現在了費力克斯的面前。
經過兩天的調整,趙言的狀態已經與剛上飛機時大不相同。
兩天時間,他只是補充了幾袋血漿,簡單的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而已,其間沒做任何的治療。但肌體的本能,在加上充沛能量的支撐,已經修復了他身上大部分的外傷。
這種超強的恢復力讓趙言有些擔心,萬一那些經脈胡亂長在一起了怎麼辦!
他努力將自己保持在一個相對靜止的類似於龜息的狀態,以延緩氣血的執行,從而最大限度的阻止細胞的分裂與生長。
由於近代以來大量高汙染重工業的外遷與關停,倫敦的空氣已不再如百年前那般令人難以忍受。
但來自北海上那陰冷而又潮溼的水汽依舊日復一日的籠罩在這個英倫三島最大都市的上空。或許這座城市永遠也無法擺脫“霧都”這個稱呼。
這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豔陽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