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怨聲載道,這一切,均是因為你是個昏君!”
“如此昏庸無道的你,為何還要佔據這皇位?!”
天熙帝被他此番話罵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煞是好看,終於也忍不住破口大罵:“逆子必遭天譴!朕如何,自有後世評說,亦輪不到你在此大放厥詞!朕之皇位,可傳於任何一名皇兒,唯獨就是不能傳給你這個大逆不道的畜生!”
魯王一聽,頓時惡從膽邊生,想著他既如此口硬,要不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歷史就是勝利者所書,前朝太宗皇帝弒兄殺弟,不一樣被稱為明君?
這般想著,他手腕一動,正欲揮劍將天熙帝殺於當場,忽聽身後又是一陣打鬥。
“殿下,齊王帶著人殺過來了!”有兵士急急進來稟報。
“來得好!本王便一起把他殺了,也免得到時還要再處置一遍!”魯王冷笑,立即傳令格殺勿論。
透過敞開的大門,他看到齊王身邊只帶著包括宋超、唐晉源在內的十餘名侍衛,正奮力揮著長劍,且戰且往太極宮這邊來。
“當真是孝感動天,父皇,四皇弟竟連自己安危都不顧,帶著區區幾個下屬便想來救駕呢!”他輕蔑地瞥了胸口中劍的齊王一眼,這才不緊不慢地道。
“畜生!”天熙帝氣得渾身顫抖,只盼著齊王能迅速殺進來救駕,可當他看到齊王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去,這點兒希望終於漸漸熄滅了。
“父皇,我再你問一回,這傳位聖旨你寫還是不寫?”魯王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天熙帝抖著雙唇,自然是看到了他臉上毫不掩飾的殺意,知道這一回若是他再不從,下一刻倒地而亡的便會是自己。
魯王一見他只是抖著唇,怒罵或拒絕的話卻是再說不出口,便知道他這是妥協了,冷笑一聲,立即便有侍衛將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空白聖旨呈給他。
他收起長劍,接過‘聖旨’將它擺在長案上,親自動手磨了墨,抓起御筆塞進天熙帝手中。
天熙帝抓著筆的手不停地顫抖著,蘸了墨的筆卻是怎麼也無法落下去。
“父皇,兒臣的耐心是有限的!”見他還在拖延,魯王不耐煩地道。
天熙帝恨極,更清楚形勢逼人,他再無其他選擇,唯有顫著手,終於緩緩落了筆。
“父皇不可!!”齊王殺掉一名亂兵,抬頭一看便看到被魯王提劍逼迫著天熙帝,登時大急,如何會不清楚魯王的打算。
又一名亂兵刺殺過來,他咬緊牙關揮劍將其斬殺,奮力拼殺著往正殿這邊來。
眼看著齊王突然迸發出無比的力氣,竟是勢如破竹一般將自己的人接連斬殺,再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停下了動作的天熙帝,魯王勃然大怒,長劍陡然指著齊王,厲聲下令:“誰殺了趙奕,便是本王的護國大將軍!!”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時間,數不清有多少亂兵朝著齊王殺過去。
雙拳難敵四手,齊王便是再勇猛,此刻也抵擋不住,身上又接連中了好幾劍,急得宋超與唐晉源等人一邊奮力殺敵,一邊死命往他這邊退來。
眼看著齊王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天熙帝終於絕望了。
見他終於死心,識趣地重又開始書寫那傳位聖旨,魯王眸中一片精光。
很好,今日一過,這天下便是他的了!
到時候,那些曾經與他作對的,他一個也不會放過,必要教他們領教自己的手段!
終於,天熙帝落下了最後一個字,魯王看得分明,臉上因為激動而迅速泛起了微紅。
“玉璽呢?!”見只是手書,遲遲不見天熙帝按上玉璽,魯王大急,一把揪著他的領口便問。
“玉璽在……”
“嗖!咚!”突然一陣凌厲的破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