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也許她是該好好放鬆一下了,他說這幾天天氣不錯,打算帶她去溫德米爾湖坐船看看風景。
正想著,秦佑已經洗完澡從浴室走了出來。他的髮絲仍舊有些溼,寶藍色的浴袍披在身上用帶子隨意一系,鎖骨露在外面,還能若隱若現看到胸膛,頗有幾分慵懶而浪蕩的貴公子的感覺。
和白天見杜楚嵐時那西裝革履禁慾系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岑然又往床裡面縮了縮。
“你那麼怕我?”
他笑,長臂一伸就把她拉進了懷裡。
岑然的臉紅得發燙,這好像是他們之間最親密的一次。秦佑抱著她,感覺她的身子好軟,彷彿他輕輕一捏她就碎了似的。
“唔,睡……睡覺吧。”
“……”
說著岑然就鑽進了被子裡,“好睏。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今天哭了太久。”
秦佑躺在她旁邊,從身後抱住了她。
“你……你幹嘛……”
岑然雖是背對著他,可是他能夠看到她的耳根已經發燙了。
“我什麼都不會做的,就這樣抱著你。”說著他的手臂又緊了緊,“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落一滴眼淚,我發誓。”
岑然聞言,身子微微一怔。她轉過身來,兩個人面對面,近到可以呼吸到彼此的呼吸。
秦佑伸出手,輕輕將她鬢角間的碎髮撥到耳後。
她笑,眼底一片澄澈。他突然湊近了她,“把眼睛閉上,好不好?”
她閉上眼,同時問了一句:“你要幹什麼?”
“我想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