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著下巴,笑的甜滋滋。
眼睛看著他,真誠又美好。
駱加禮只覺得這姑娘有趣。
昨天第一次接觸,就覺得挺不一樣。
說不上來哪兒不一樣,就是挺不一樣。
今天……似乎又有點兒不一樣。
想著,歪頭輕笑了下,“行,今天我又賺到了,不僅收了一個侄女兒,還多了一個學生。”
正這會兒,對面那兩個正聊著天的轉過頭,桃子說:“你叫向茄,不會是禮哥那個加字吧?”
“不是,我多個草字頭。”向茄解釋。
桃子:“草字頭下面一個加?”
說完,他眼睛一亮,像發現新大陸,叫了一聲:“禮哥,不得了。”
桃子用手在桌上比劃,手舞足蹈的樣子,“草字頭下面是你的加,她這名字不就是草你嗎?”
向茄還沒明白他在說什麼,便見駱加禮皺起了眉心,臉色十分不好看:“說話注意點。”
李陌瞬間明白了駱加禮生氣的點,他自己可能無所謂,但人小姑娘清清白白的,被這麼說,讓人怎麼下臺。
順勢打了桃子腦門一下,“你在胡言亂語什麼,這種玩笑能隨便開嗎,惡不噁心啊。”
他們向來大爺們的呆久了,糙習慣了,有時候跑起火車來,嘴巴沒把門,經過提醒,桃子才意識過來,今天,有個小姑娘在這兒。
但是,以前小瞳在一起玩的時候,不也都這麼說話的嗎?桃子就有點鬱悶了,小小聲說:“以前不也是這麼開玩笑的嗎,也沒見禮哥這麼生氣的啊。”
“以前那能一樣嗎,”李陌翻了個白眼,“向茄還是個學生妹子,跟你那些女的能一樣?”
……
向茄雖然沒太聽懂桃子的話,但多多少少也能從他們的對話中悟出來一點東西。
嗯,說的應該不是一些太正經的東西。至於具體的,她也懶得去深入研究,低著頭剝瓜子,假裝沒聽見他們的聊天內容。
這時,向茄注意到,駱加禮拆開了那盒冰激凌,他吃的很快,幾下子就見了底,用勺子把盒底刮的乾乾淨淨,吃完了以後,又把盒蓋颳了一遍。
吃的一點都不剩。
她看了一眼包裝盒上的圖案和文字。
巧克力味的。
又坐了會兒,準備走了。
就在向茄站起來的時候,駱加禮把擱在一旁的黑色長柄傘遞過來。
傘柄被太陽光照射的有點熱。她的手心裡也出了汗。
走出門,太陽光依舊很曬,向茄想也沒想地撐開了傘。
開傘的聲音引得走在前面的人扭頭,李陌突然想起來,對駱加禮說:“佳佳說要打耳洞,對吧?”
要不是李陌提醒,她自己也快忘了。
但其實她還沒做好準備,很怕駱加禮會說現在可以去打,正想著怎麼委婉表達想法,駱加禮已經停下了腳步,“以前打過嗎?”
“沒有。”向茄撐著傘,走到三人之間。
駱加禮手裡捏著一支剛點燃不久的煙,見她過來,下意識換了另一邊的手拿,菸頭離遠了點兒,儘量不讓她被煙味燻著。
因為他個兒高,打傘很不方便,向茄收起了傘。
“沒打過的話,可以先了解一下。”駱加禮抽了一口,煙味隨著說話聲溢位。
向茄沉默走了一會兒,組織好語言:“就是有點怕疼,然後怕發炎,之前一直沒敢嘗試,也是因為這個,總覺得應該找一個相對信任有經驗的人。陌哥說你比較有經驗,就想著如果你有空的話,想請教一下。”
駱加禮表示沒有問題,畢竟有生意上門,誰會推辭呢。
“你到時候想過來隨時都可以,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