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不斷的流水,打溼了他身上,白襯衣緊貼著,水珠沿著臉頰淌下,他眼底有濃郁的慾念,在水裡滋生著。
何露娜心跳加劇,身體忍不住發抖,水流進嘴裡,猛烈地吞嚥著。
他笑著,有些殘忍的模樣,彎下身來貼著她耳朵,低啞的:“你應該知道後果,怎麼還敢來?”
何露娜說不出話來,水流被密長的睫毛擋住,但太多了,不慎流進了眼睛,她仰著脖子,閉上眼。
沈斯南低頭親她。
親著頭髮,沿著額頭往下,水流到哪裡,他親到哪裡。
何露娜全身戰慄,腿腳發軟,任由他擺佈。
沈斯南左手捏著她的肩膀,右手扯開了浴巾,扔在地上。
他的右手用的很少。
在一次車禍中,右手喪失了知覺,雖然隨後的治療和復健中慢慢恢復了一些功能和知覺,但也回不到最初了。
到現在為止,右手大拇指無名指和小指仍舊伸展不開,微微彎曲的樣子,看在別人眼裡,有一種極致的性感,但對於他來說,是一種痛苦。
因為那毫無知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生理上的缺陷。
他一度很痛苦,也很痛恨。
見何露娜不開口,沈斯南捏住她的下巴,“說話。”
她被迫揚起頭,睜開了眼。
沈斯南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被脫了,而她也不知什麼時候,五根纖長的手指攀著他的手臂,白皙的臉上一層一層的漾著緋紅。
沈斯南低頭在她鼻尖輕啄一下,手掌揉著她,低低的壞笑:“看上去還挺享受。”
他將嘴往下移了移,舌尖輕掃她的唇瓣,然後伸了進去,何露娜要躲,被他掐住腰,呼吸灑在嘴唇上,“含著。”
何露娜乖乖照做。
沈斯南心情愉悅,頭頂水流嘩啦啦,呼吸在狹窄的房間輕蕩,禁慾又刺激。
這是何露娜的第一次。
在浴室裡和沈斯南完成了。
他的動作霸道野蠻,和他外表那種禁慾和乾淨的感覺,截然相反。
說出去沒人會相信,其實在這之前,何露娜也不敢相信。
沈斯南在她面前,除了那一晚,大部分時間裡他都是溫和的,沒什麼情緒的一個人,說話永遠淡淡的,卻總是讓人忍不住聽他的話,跟著他的腳步走。
就像現在。
何露娜鬆軟地躺在床上,床單和被褥上有陽光發出的蓬鬆味道,也沾染了沈斯南的氣息。
現在她身上,渾身上下都充盈著沈斯南的味道。
想到這裡,整個人又燙了。
她羞燥地把臉埋進被褥,身邊的床陷進去一塊,沈斯南靠過來,將人從被子里拉出來,抱在懷裡,低聲問:“舒服嗎?”
看著女孩紅到耳尖,沈斯南心情極好地舔了舔唇角,張口咬上去,“說不說?”
“不說還在這裡辦你。”
還是他一慣的聲線,乾淨清淡,低磁的嗓音帶著低喘,帶出來的氣流噴在她耳後敏感的嫩肉,不覺間染上了禁慾和性感。
何露娜骨頭酥軟,腦袋埋在他懷裡,動了動指尖,輕輕嗚咽了聲。
沈斯南手掌捉著女孩兒軟滑的後脖,慢慢往下游,順勢滑到了後背,細膩的面板刺激神經,他舒服地低籲出一口氣,揉搓著她的耳珠,低不可聞的說:“給我唱首歌。”
何露娜腦袋小幅度偏了偏,她想拒絕,可大腦混沌不堪,話還沒到嘴邊,後腦勺被沈斯南五指握住。
她被他輕拉起來,舌頭再次伸了進來,攪動著。
屋外似乎雨聲小了,窗戶沒關緊,秋風掃進來,何露娜瑟瑟抖了抖,不自禁朝沈斯南懷裡縮了進去。
沈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