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能讓夏公子滿意?”
辰王見狀,突然將懷中的虞昭一把推過去,“去陪夏公子。將他伺候滿意了,本王重重有賞。”
“是。”
虞昭的聲音,酥麻嫵媚,和幾個月前相比,似乎更加撩人心魄了。芳蝶有些不情願地給她讓出了位置,她就那樣坐在了夏意身邊。
“公子。”虞昭給夏意斟了酒,柔軟的身子一直往他身上蹭,連對面的辰王都看得心癢了,情不自禁往身邊的美人身上狠狠摸了一把。
夏意微頷首,薄唇湊近了她的耳畔,溫熱的氣息讓她的耳邊一陣酥麻。
“你再靠近,信不信我叫人把你剝光了掛在城門。”
虞昭的身體一僵,不過她卻依然沒有離開他,反而變本加厲,直接靠在了他懷裡,鮮豔的芳唇貼到他耳邊:“你不好奇,我為何出現在這裡?”
他的眼底依然只有一片涼薄:“不好奇。從我身上滾開。”
看在辰王的面子上,他才沒有一把將她甩開。
虞昭坐直了身子,眸中神色未變,還有意無意向對面的辰王拋了個媚眼。
辰王頓時魂都要飛了。
他聽不見二人的對話,所以從他這個角度看,剛剛發生在夏意與虞昭之間的,儼然是調情的行為。
所以他很大度地說:“虞昭,今晚你就陪夏公子。”
得先把夏意伺候好了,他不急於這一時半刻。
“妾身明白。”虞昭意味深長地回應了辰王,再側過頭,身邊的男人依舊神情冷漠,彷彿她只是一團空氣。
辰王想與夏意聊的,無非是些拉攏的話。不過他知道以夏意的性子,他並不會對任何一方表態,所以他也未曾指望能從夏意口中得到什麼答覆。
時候差不多了,辰王本想親自送夏意回到客棧,被夏意謝絕。話已至此,辰王便也不再多說什麼,只囑咐虞昭道:“好生伺候夏公子。”
“是。妾身一定……不讓王爺失望。”
……
夏憐回到客棧,剛剛沐浴完,正打算就寢,卻聽見有隱約的笛聲傳來。
這聲音纏綿流連,似在訴說情話。夏憐不由得被這聲音吸引,不禁閉上眼,沉醉在笛聲中。
驀地,笛聲停了。
一隻信鴿飛到她的窗邊,鴿子的腳上綁著小小的紙卷。
這是……給她的?
她開啟紙卷,只見上面寫著幾行字: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從詩經中摘出的兩句話。很俊秀的字跡,卻沒有落款。
會是誰?
秦青墨的臉龐在夏憐的腦海中一閃而過。會是他麼?
可他們今日才見。
夏憐覺得有些莫名,心想,也許,只是這鴿子飛錯了地方吧。
她將紙條原封不動又卷好綁在了鴿子上,將它放飛。她想,這次它可別再飛錯了窗,可要將這信送到該送的人那裡啊。
鴿子飛走後,夏憐關上了軒窗,轉身走回床邊。而這件事,似乎也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她也未曾放在心上。
她吹熄了蠟燭。和衣就寢。
樓下江邊的漁船上,秦青墨抬眼,望著那間房中的燈火熄滅。
他手中執著玉笛。
“夏憐……”他默默唸著這個名字,眼底的神情晦暗不明。
回到府中後,秦大人見他回來這麼晚,問道:“去哪兒了?”
“去了觀海客棧。”
秦大人眉頭皺起,“你去那裡做什麼?”
“爹,”秦青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突然說:“夏憐……好像不是夏意的親妹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