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的時候,那邊万俟千封已經幾乎可以確定,龍蛋早就不在這邊,他最近不喜耗損精血動用了幾次血契,都無從得知龍蛋的氣息。万俟千封忍不住懷疑最淵老祖,調轉方向朝著海邊而去,打算看看自己的猜測是否屬實。
明燦怎麼會放他離開這裡,他原本只是金丹期,一路跟隨万俟千封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金丹期的修為在合體面前耍花樣,那不是自己找死嗎!恐怕還沒有跟出去多久就會被發現,那樣一來反倒是失了先機。
先機,明燦眼神微微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當下找到一個十分僻靜的地方,開始佈下陣法來,他腦海中上古的禁術不少,以前甚至是到了生死邊緣都不肯情誼使用,只因為使用一次的話付出的代價不是他能夠承受得起的。
如今明燦不過是金丹中期,倒是能勉勉強強達到佈置法陣的程度,上古的陣法無一不是威力強大而難以破陣的,這樣一來至少能阻攔那万俟千封一般。明燦最擅長的就是不斷的疊加陣法,為此他甚至不惜拿出當年的銅鈴,經過幾十年的溫養,那銅鈴早就跟他融為一體,作為壓陣的中心十分適合。
當做完一切,明燦的臉色也有些慘白,幸好他還有時間恢復了一些,等恢復了靈力才將那龍蛋取出,慢慢的將那些隱息的陣法全部解除,完全開啟的一瞬間,他懷中的法器微微震動,顯然是那頭陳凡已經感知到龍蛋的所在。
正在趕往最淵的路上,陳凡的臉色驀地大變,似乎要阻止心中傳來的那種感覺,只可惜他靈魂並不能控制身體,更別說抑制住血脈之中的吸引。很快前頭的万俟千封就發現不對勁,透過血契一看,臉色微微一變,冷哼一聲說道:“哪來的宵小,竟敢耍弄老夫!”
万俟千封說完這句話,飛快的帶著陳凡朝著來時的方向而去,臉上帶著一絲猙獰。作為馭獸一族的族長,本身又是合體期的強者,万俟千封也已經過關了順風順水的日子,卻不料這些年頻頻受挫,如果說万俟柔的手段讓他心中憤怒失望,那麼這個耍弄了他一圈的人,就是讓他暴怒瘋狂了。
陳凡的眼睛變得通紅,腦海之中的掙扎讓他痛苦萬分,偏偏臉上的表情像是膠住了似的一層不變,他自然知道在龍蛋氣息的旁邊,更有他熟悉的人,他不想要給那個人帶去危險,但身體卻在万俟千封的控制之下飛快的前進著,青年人目眥盡裂,卻改變不了受制於人的現實。
万俟千封的動作微微一頓,作為馭獸一族的族長,他自然不可能只擅長馭獸一道,事實上,万俟千封是馭獸一族千年以來最天才的修士,不管是煉丹還是煉器都手到擒來,甚至連陣法也有一番研究,自然明白眼前的陣法可不是光擺著看的。
龍蛋的氣息似乎慢慢潰散著,万俟千封畢竟對龍蛋不熟悉,誤以為裡頭的人正在消耗龍蛋,心中更是一緊,他對那龍蛋可是志在必得,顯得不可能別陣法阻隔在外。
万俟千封冷笑一聲,忽然右手一動,一條十米多長的靈蛇搖擺而出,用著強悍的身軀瘋狂的朝著那陣法撞去,這靈蛇原本也已經是六階的修為,在靈寵之中是佼佼者,而透過馭獸一族的秘法,更是修煉得道一身鋼鐵般的身軀,這一撞擊下去,那陣法發出轟然的響聲。
陣法居然只是微微一動並沒有破碎,要知道那靈蛇的撞擊就是自己也不敢硬接。万俟千封心中猜測著裡頭人的身份,再一次懷疑那最淵的老祖,畢竟在他看來,能用陣法阻擋住自己的恐怕只有那幾個老傢伙,越是這般想著他心中越是急切,畢竟要是龍蛋被吞噬殆盡的話,他就是闖進去殺了那老傢伙也是毫無作用。
万俟千封擺了擺手,正在死命撞擊的靈獸猛地閃開,卻見他的主人驀然變身,原本只是七尺健碩的中年男子,忽然拔高到了四米左右,而他的身軀之上分明帶著獨屬於動物的厚實皮發,而那一雙爪子更是尖利萬分,万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