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繁忙,她也不可能每一件事都去探聽。
“嗨,”廖依靠在門口,堵住葉奚沉的去路,抬著下巴,“晚上一塊兒去酒吧?”
“沒空。”葉奚沉轉身,朝後門出去。
廖依不依不撓跟在他後面,“你跟林映潼發資訊眉來眼去倒是很有空啊。”
葉奚沉腳步微頓,看向廖依的眼神冷了好幾度:“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說完根本不等廖依下文,快步離開。
廖依向來覺得自己在葉奚沉那裡是不同的,雖然葉奚沉時常對她冷臉,但耐不住她臉皮厚膽子大,時間久了就是一塊石頭也動情了吧。
可是葉奚沉絲毫不為所動,而且每次在他面前提林映潼的時候,他當場就能讓她下不來臺。
葉奚沉對林映潼是那種視若珍寶的寵愛,這份寵愛卻從來沒給過她半分。
廖依回到辦公室,秘書跟在她身後,憤憤不平道:“葉總也太不給你面子了吧,你都追了他多久了,他就算是鐵石心腸也不能這麼不客氣……”
廖依淡淡瞥了眼秘書,“你懂什麼,這叫欲擒故縱,不光女人玩這套,男人也玩這套,而且你作為人家下屬這麼說上司,你就不怕被人聽見了嚼舌根,又得到處說是我的人不懂事,連葉總都敢說,說來說去還不得說到我頭上。”
秘書:“對不起,經理,是我沒有考慮周全。”
廖依沉吟了幾秒,對秘書說:“你幫我做件事,找個會p圖的,把葉總的手和我的手p在一起,照片……網上去找……一定要p的跟真的拍出來的效果一樣,去吧。”
*
林映潼正愜意地嗑著瓜子的時候,波哥忽然又打來了電話。
語氣有點小激動。
“甜心,你看微博沒有?”
林映潼一把瓜子殼扔進垃圾桶:“沒有啊,一直忙著寫文的事,沒有時間上網,怎麼了?”
“長春樹發官博了,給我們道歉了!”
林映潼愣了愣,隨手開啟微博,翻到長春樹的官博,最近一條是在二十分鐘之前發的,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說了一下,並且也否認了網上黑子黑塵煙的那些說法,並且在文末真心實意跟塵煙道了歉。
波哥在電話對面氣糾糾的:“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搞的好像那些水軍黑子不是他們家買來誣陷我們的,表面看上去好像是跟我們真心誠意道歉,但實際上有眼人都看得出來,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一副他們才是受害者的姿態,太噁心人了,還有望以後合作,合作你麻痺。”
林映潼也注意到了,這份致歉宣告委實圓滑,看上去是在道歉,實際上半點誠意都沒有,更像是被人壓迫著按頭道歉的態度,字裡行間意味明顯。
波哥喝了一口水,繼續說:“你有沒有發現,這根本不像是長春樹會做的事情,好像是被人逼迫不情不願發了這麼一條宣告,不過這樣一來也算好事一樁,網上關於你的那些負.面言論也可以暫時閉嘴了。剛才長春樹那邊給我致電了,有跟我們和解的意向,這個事情我也不方便表態,還得聽你的意思。”
林映潼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我不會這麼容易妥協的,是他們不仁義在先,完了還要這麼插.我一刀,我也不是軟柿子任憑人捏。”
波哥明白了她的意思:“好,我知道怎麼處理了,你放心,這件事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我這就去發微博。”
這事兒波哥說會處理好,林映潼暫時也就不管了,沒過幾分鐘,塵煙的微博轉了長春樹的致歉微博,言語措辭很委婉,但是矛頭暗指卻很明顯:長春樹僱傭水軍黑塵煙,現在卻又自導自演發微博道歉,不知道唱的是哪出戏?
很快,長春樹又轉了該條微博,暗指塵煙背後有靠山,但是態度顯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