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放屁,我會怕金家!”
“你不怕你去和老金掐啊!”
“我為啥要聽你的!”
“你就是不敢!”
“放屁!”
“……”
歐陽在旁邊各種拉架。
“哎哎哎,兩位,別沒完了啊,我最近可沒啥精力拉架。”
“你咋還動手呢,老胳膊老腿的。”
“老沈,你行了!”
歐陽拉了一會架,發現沒效果。
直接把魚竿遞給旁邊的旗袍美女。
轉身默默地往橋下走去。
黑衣人中,一個年輕的女人,戴著一個大大的墨鏡走了出來。
一身勾花黑色旗袍。
身材婀娜。
短髮波浪。
身影看著十分的熟悉,但看不到她的眼睛。
白皙的面板在黑色勾花的旗袍下,顯得越發的誘人。
“乾爹,不用管其他兩位了?”
歐陽戴好自己的西洋帽,在乾女兒的攙扶下,緩緩往過道的一輛黑色轎車走去。
“不用管,我不在了,他們反而不鬧了。”
黑旗袍女子馬上恭敬的給歐陽開啟了車門,歐陽老頭一邊上車,一邊說道:“演來演去的,三十多年了,我勸架也勸累了。”
黑旗袍女子聞言也是淡淡一笑。
大塊黑墨鏡下,熟悉的笑容閃現而出。
把老頭送上車後。
黑衣旗袍女子繞到另一邊,緩緩的上了車。
坐在了歐陽老頭的旁邊。
前邊的司機平穩發車。
車子緩緩行駛起來。
黑旗袍女子坐姿端莊,一雙美腿合攏,很是體面。
“乾爹,今天謝老叫您們二位來,就是為了演戲啊,是不是大院裡太無聊了?”
一聽這話。
歐陽冷笑一笑,身子也是一顫。
“這是怕老金真的和他翻臉呢,畢竟四大家族實力相當,要說我們幾個怕誰,除了當今一把手以外,還真的就怕金家那位……”
黑色旗袍女子微微一愣。
隨後笑了起來:“我懂了,是怕金家動用王牌和謝老翻臉,所以謝老這是讓您和沈老給他說好話呢?”
歐陽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後嘆氣說道:“謝少華這個人,一直野心很大,劉家一直是勉強在位,這塊肥肉,我們四個老傢伙都盯著呢,但是誰都不敢動,一旦動了,那就是打破了平衡。”
“誰也不想被其他三家圍攻,就怕吃下去,反而自食其果,可惜啊,還是讓這老傢伙找到理由吃下去了……”
黑旗袍女子也不敢多說。
只是點了點頭。
“乾爹還是有見解。”
一聽這話。
歐陽頓時笑了起來,看向前邊的過道:“平衡這麼久了,終究還是被打破了,還是被一個混黑的小子,屬實弄巧成拙啊,也不知道老金為了這小子放棄劉家這麼大一塊肥肉,值不值……”
“燕子,你覺得值不值?”
說完。
歐陽轉頭看向一旁的黑旗袍女子。
褐色的墨鏡下。
一雙眼睛彷彿刺穿人的內心一般。
黑衣女子微微一愣,隨後嘴角勾起一個笑容:“我一個小女子,哪裡懂得這麼大的局呢,乾爹就是取笑我。”
一聽這話。
歐陽呵呵的笑了起來:“可以裝不懂,話說透了,也就沒意思了……人生不就這樣嗎……”
歐陽說的是意有所指。
隨著車子出了謝家的巨型府邸。
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