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只見花池後邊站滿了半個院子的人,人數同樣不少,人擠人有兩千多人,這個廠子佔地面積很大,曾經是城區塑膠廠,佔地面積大的很,全部佔滿,幾千人綽綽有餘,不算後邊的停車場。
而這些人都是一身黑衣,顯然都是魏宏的人。
這些人全部如臨大敵一般。
眼神堅定惡狠狠的盯著門口處的我們。
而王燕,此時十分狼狽的被綁在了花池中間的松樹上。
她臉上有傷痕。
小巧的嘴上青一片紫一片,嘴角有一點的血跡。
潔白的手腕上綁著繩子,繩子另一頭在樹幹上,整個人懸空吊著,手已經開始發紫。
而王燕沒穿外套。
天上下的雪都落在了她那單薄的身子上。
不知道吊了多久。
她頭頂已經有了積雪。
見到這一幕,我頓時心如刀割。
這王八蛋就這麼對待自己的女人!
這麼冷的天,就這麼跟著自己這麼多年的女人吊在樹上!
我臉色冰冷,緩緩走上前。
對著那邊喊道:“魏宏!身為D市第一黑幫老大,你就這麼對待自己的女人,未免有些太畜生了!”
我的聲音迴盪在夜空中。
嘹亮也憤怒!
“啪啪啪!!”
對面的人群裡響起一陣的拍手聲。
接著那些黑衣人讓開了一條道。
魏宏穿著一個黑色大衣緩緩走了出來,脖子上還戴著一個圍脖。
看著很是保暖。
而王燕一個薄的可憐的衣服吊在那裡,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
魏宏帶著他標誌性的笑容走了出來。
手上還戴著一個黑皮手套。
能保暖的他都用上了。
一頭油亮的背頭,在照明燈下顯得越發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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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江啊,你還真他媽的是個情種啊,你睡我的女人,還替我心疼上了?”
他身旁跟著老嫖。
老嫖此時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我眼神死死的看著他:“不管如何,王燕跟了你這麼多年,當年被你搶回來,這麼多年輔佐你,你怎麼忍心讓這樣的一個命苦女人吊在這裡!”
此時的王燕頭髮凌亂。
一言不發的看著我。
眼角的淚水直接流了下來,她的眼神那麼的讓人心疼。
她對我沒有絲毫的怨恨。
就默默的吊在那裡,看著我流淚……
魏宏用自己的皮手套在鼻子上聞了一下:“說起來,這手套還是燕子給我買的,那年也是這樣,大雪紛飛,我出去談生意,她看我手冷,小跑著給我買了手套回來,說起來,真不錯呢……”
我看著還能笑著說出對她那麼好的女人,沒有絲毫的羞恥和愧疚。
讓我一陣的噁心。
有的人是直面讓你憎恨的那種,比如老彪這種畜生一樣的東西。
而魏宏這種。
更讓人噁心,那感覺就像廁所裡的蛆蟲,他可以毫無感情的說著慘無人道的話。
我不知道在他那和善的偽裝下。
是一顆多麼讓人作嘔的本性!
魏宏依舊不說正題,看著我笑著問道:“燕子技術這麼好?能讓你直接過來,我是沒想到的,我和你不同,你們之間一直有緋聞,我從不在意,因為什麼……”
“男人!那是要權!要利!要頂天立地!”
“而不是他媽的什麼兒女情長,女人嘛,衣服一件,膩了就扔了唄,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