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王若海就說過,還有送媳婦給人睡的。
對此我也是嗤之以鼻。
見我這樣,章賓說道:“兄弟,咱們這交情,我就告訴你,除了我以外,任何白道的人,你都提防著點,他們只是明著不能打,不能殺,那手段,一個比一個毒,一夜殺百人,那眼睛都不帶眨的,睡覺還能睡的賊踏實!”
“知道我為啥願意和你處不,我他媽就是看他們冠冕堂皇的噁心,一個個那都是笑面虎,今天笑著和你握手,晚上背地裡就能滅你全家!”
“不像你們混黑的,要殺就殺,要好就好,最起碼他媽的敞亮啊!”
他說話中。
一盤雞爪已經沒了。
他這才提高音量:“老闆,再來三盤鳳爪!”
“吃的了嗎你,還有三十盤羊肉呢!”我出口說道。
章賓不以為然:“就你那哥們,快兩米大個,肯定能吃!”
又過了一會。
老虎終於是重新進來了。
他眼眶都是紅的,但臉上沒有淚水,顯然是不想讓我知道。
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這是剛哭的跡象。
老虎來到我身邊,恢復了一個難看的笑容:“江哥,這位是?”
沒等我介紹。
章賓一把抓住老虎的大手說道:“章賓,一個破當兵的,坐兄弟!”
老虎笑了一下。
坐在了座位上。
有些拘謹。
因為他知道章賓這個名字,也知道章賓是什麼等級的,和旅級的人稱兄道弟,他還是有點不敢想。
“您好!”
見老虎有點拘束,章賓拍著他肩膀說道:“你這兄弟,看著人高馬大的,以為是個性情漢子,這咋畏手畏腳的,我和滿江那都是弟兄,你是滿江的兄弟,那咱們就弟兄!”
老虎看了我一眼。
我出口說道:“章哥雖然身居高位,但也是個性情中人,不用太拘束。”
我知道老虎是很細心的一個人。
於是直言讓他放下那些拘束。
老虎點頭笑道:“那我去拿酒,咱們好好喝!”
說著就起身去拿酒了。
趁著這個空地,章賓對我說道:“咋樣,是不是剛哭完?哥哥沒胡說哇?”
我無奈一笑。
眼神卻是落在了臉上早沒笑意的老虎身上。
他拿著幾瓶白的走了回來。
見我看他。
他又露出了笑容:“江哥,咱們喝點高度的!聽說部隊的人都能喝!”
章賓馬上說道:“都他媽的謠言,我最多喝三斤!”
這話一出。
我都是一愣。
這他媽的是凡爾賽?
三斤白酒,一頭牛也醉的躺下了。
重新坐下後。
我們倒酒喝了起來。
老虎馬上說道:“章哥,初次見面,我是個粗人,不會說啥客套話,都在酒裡了!”
說完。
只見老虎面前一鋼化杯的白酒,直接一口灌在了喉嚨裡!
那眉頭都沒帶皺一下的。
雖然看著很豪爽。
但我知道老虎酒量一般,別看人高馬大的,喝不過螞蚱呢還。
這傢伙絕對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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