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這麼多人?
這不扯淡呢嗎?
酒吧現在徹底的安靜下來,連舞池的電音都停下了。
場地裡的人,紛紛站在遠處看戲。
陶淵明出口說道:“お詫び申し上げます,是道歉的意思。”
“說啥鳥語呢?”
我看著陶淵明一臉不解。
陶淵明尷尬說道:“日語!閣下,我是來給您道歉的!”
此時我才是徹底反應過來。
意思剛剛他氣勢洶洶走過來,說了一句鳥語。
說的是這個?
雖然對這小櫻花沒啥好印象吧。
但那是歷史的事。
正常的櫻花群眾是沒啥關係的,誰也不要太過極端。
就算拋開這個不說。
正常人來道歉,也不能給人家兩瓶子啊。
這多少是有點尷尬了。
我看了一眼那被砸了兩瓶子的鬍子哥。
還是站在原地。
依舊沒還手的意思。
似乎陶淵明說的是真的。
這就不是來搞事的。
我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麻花和小白。
最後低聲對陶淵明說道:“那你他媽的不早說?”
陶淵明無奈說道:“江哥,他話剛說完,沒一秒時間呢,你酒瓶就已經上他頭上了啊!我哪知道你們下手這麼快!”
這麼一說。
好像確實是我的問題。
可剛剛那架勢。
必須先發制人。
不然以少打多,我們肯定要受傷,本來就是出來放鬆的,不能捱打啊。
我再次低聲說道:“拿第二酒瓶的時候你吱聲啊!”
陶淵明白了我一眼:“我倒是說了,你讓我靠邊……”
“咳咳——”
我乾咳了一下。
看向麻花和小白。
“不是……你們……你們這下手太快了!人家是來道歉的!怎麼給人家幾酒瓶呢你!”
“尤其你小白,是不是踹人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不知道?”
麻花和小白一臉詫異的看著我。
麻花說道:“江哥,是你讓我們動手的好不好,現在推卸責任,你這就過分了啊!”
小白雖然沒說話。
眼神白了我一眼。
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上。
全場的人都在看著我們這邊。
也都知道了咋回事。
我只能尷尬的來到那壯漢面前,從桌子上拿著衛生紙。
剛伸手。
這壯漢就下意識的一個閃躲。
顯然被砸的有點心理陰影了。
我儘可能的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別這樣兄弟,我就是幫你擦下血,下手可能有點重了,我們華夏人,最講究一個以理服人,剛剛都是意外,我們很講道理的。”
“你回了櫻花可不要瞎傳啊!”
之所以這麼解釋。
也是因為不想丟人丟在國際上。
我們華夏是泱泱大國。
那必然是大國風範。
從古至今都是講理講規矩,在國外很多影片也有人看到過。
他們老外說我們東方華夏。
那都是說我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國外脫口秀的段子也有。
說在國外不要惹到任何一個東方面孔的人,他們看起來很和善,會講道理,如果對方不知好歹,貿然動手了。
那就可以體會一把真正的功夫。
並且。
打完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