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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
我對著矮老頭問道。
矮老頭雙手握住我的手，殷勤的晃動起來。
“江總見笑了，我們廠子大部分都是身體有殘缺的，您別介意，我是這裡的負責人，有什麼您和我談就行。”
這一瞬間。
我似乎明白了剛剛我們進來時候的反應。
我要找負責人。
他們很多人都是相互看。
我以為是沒主意心虛什麼的。
如此看來。
那些人是聾啞人，壓根不知道我在說啥。
這情況是我怎麼都沒有想到的。
沒想到其中有個廠子。
都是殘疾人工作。
這讓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於是我鬆開對方的手。
出口問道：“什麼情況這是，你這老闆，做慈善呢？”
“大善人？”
我說話中。
便是往廠子裡走去。
仔細的看著他們的工作環境。
汽車配件廠。
裡面很多的車床啊，角磨機啊，等等一切的機器。
這些機器旁邊。
都是放著碗筷。
還有放著收音機的。
很多日用品。
有的碗筷都沒來得及清洗。
而矮老頭馬上跟在我身後，對著我笑著說道：“什麼大善人啊，我本身也是個侏儒症患者，自己都是殘疾人，咋做慈善，就是帶兄弟們有口飯吃。”
我沒有說話。
一邊檢視著周圍的機器和工位。
一邊看著站在旁邊的工人。
這些工人的眼神清澈。
沒有一絲的雜質。
很多時候，想要保持眼神清澈，不是人能控制的事情。
有幾個傻呵呵的大個子。
在看到我過去後。
馬上對著點頭，嘿嘿一笑。
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矮老頭馬上介紹起來：“這兩兄弟是腦癱，但有力氣，我就讓他們在廠裡乾點力氣活。”
“大成小仁，叫江總！”
只見這兩個腦癱兄弟，對著我嘿嘿一笑。
憨厚的聲音響起。
“江~江哥總好~”
“嘿，好！”
兩人是話都說太清楚。
我微微點頭。
再次往裡面走去。
“如果都是殘疾人的話，你們的產量是不是跟不上？”
聽到我主動問話。
矮老頭尷尬一笑：“這是一定的，但……我也不指望掙大錢，只要能夠我們兄弟們活就行，攢攢錢，他們也成個家啥的，也都滿足了就。”
“也是之前金家大恩，願意和我們合作，不然我們早餓死了。”
聽到這話。
我停下腳步，轉頭看著這個侏儒老頭。
“既然金家對你有恩，這種關鍵時刻，其他廠子毀約，你不能跟著毀吧？”
見我這麼問。
矮老頭一噎。
一臉歉意的看著我：“江總，這個事情，咱們出去說，這裡……不方便……”
說著就看向周圍那些清澈的眼神。
我無所謂。
轉身再次原路返回。
往門口的廠區走去。
在路過他們的時候，無不都在看著我。
被這種眼神看著。
說自在那是假的。
我也是快速出了廠門口。
來到了院子裡。
我拿出香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