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夜堂總部。
院子裡擺滿了四角紅桌。
寬大的院子裡,有山有水,看起來還很是有韻味的,桌子的位置也在假山旁的溪水邊緣上。
只不過因為到了冬天。
溪水已經結冰。
但今天的太陽還不錯。
溫度不至於不能忍受。
所有主要成員全部都在其中一個桌子上坐著。
螞蚱、王強、吳家兄弟、老虎、麻花、二子、陶淵明、寧宇。
而我和王建軍坐在了涼亭裡喝著茶。
今天的王建軍一身道袍。
但不是常見的黃色。
而是黑色。
這讓我很少好奇,這是啥意思,有什麼講究?
反正這黑袍上邊也有八卦的樣式,看起來多了一分嚴肅。
就連頭部那戴著的都是黑色的道帽。
王建軍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上邊一本古籍。
眉頭緊皺。
而我喝著茶,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行不行啊,都一個小時了!”
王建軍見狀。
“嘖!”
隨後不悅的看著我:“我這是義務勞動,你又不給錢,催啥!”
“嘿!你從我這掙的還少?加我二哥的,你老小子掙多少了?”我不悅的說道。
叫他來。
是想給自己的紅門設立幾個堂口的名字。
這東西不光是有文化就行。
那得有講究才行。
結果這傢伙擺上譜了。
一開始開口要十萬才接,最後被胖嬸給了兩拳,這才不情願的來了。
王建軍嘆氣說道:“有幾個想法,但也要結合你手下人的八字,去收一下八字,就可以定了。”
見狀。
我放下茶杯,對著一旁的一個小弟說道:“八字,都寫紙上。”
“是,江哥!”
那小弟馬上就拿著紙筆跑了下去,給螞蚱等人分發。
至於為啥一人一個桌子,以及桌子的位置。
按什麼八星點位定的位置。
咱也不懂。
反正有免費的先生,用就行了。
沒一會的時間。
小弟收集了紙張。
我接了過來,在白紙上寫下了小白的生日。
隨後遞給了王建軍。
他接了過去。
手微微抬起,兩指上下一掐。
隨後又放在了一旁。
又是掐算半天。
來來回回,所有人全部算完。
王建軍拿過一旁準備好的毛筆,隨後在宣紙上寫了起來。
【生】
【旦】
【淨】
【末】
【醜】
他字跡還是不錯的,龍飛鳳舞的,看著也很霸氣。
而且用的很粗的毛筆。
寫完之後。
他一步三晃,踏著不知名的步伐來到院子裡。
“京劇分為生旦淨末丑,方為戲臺,臺上之人各不相同,這D市為臺,那這角兒必然是各位!”、
王建軍一邊走,一邊朗聲說道。
“生:素臉男角,又分小生、武生,小生略施脂粉,稱為俊扮,武生身手矯健,驍勇善戰,試問班主,爾等誰合適?”
他一身黑袍轉身而向。
對我問了起來。
雖然文縐縐的,但大概意思也理解,就是俊俏能打的,那必然是小白啊。
我出口說道:“小白,就是沒到場的那個。”
小白我自然是要重用的,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