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堂走去。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
全部都是守靈,披麻戴孝等等。
我當了‘孝子’全身穿白,就守在了他身邊。
按當地的習俗來厚葬。
在這期間,沒有任何人來祭奠劉老頭,我也是看著一陣的心酸。
人生無非兩件大事。
結婚,入土,紅白兩件事,沒有親朋好友的舉行,不是臉面的問題,是那種真的心酸。
彷彿不曾來過……
而我一直期待著的劉家人,直到劉芝芝和金剛從呼市回來,都沒有人到。
七天過後。
就要下葬了。
下葬當天。
金剛和劉芝芝等人也趕到了現場,包括紅門的全部主要成員。
既然劉老頭無人問津。
這個牌面,我給!
山上站著滿滿當當的人。
螞蚱和魏雪也在。
至於吳老二,被他哥攙扶著,肩膀處綁著紗布,沉默寡言,自從來了,這兄弟二人都沒找我主動說話。
我知道。
即使是他錯了,但人性就是這樣。
斷臂帶來的不便,以及殘疾人的標籤,想讓吳家兄弟徹底沒怨言。
那是扯淡。
那不是人性。
對此,我也沒有多說。
現在就算是天塌了。
也要給劉老頭風光大葬!
我全部的心思都在葬禮上。
地址選的是當地很出名的山上,在小站下葬,算的上是本土最大的一塊墓地了。
王建軍也找了個風水不錯的地方。
“滴里搭拉——滴里搭拉——”
嗩吶聲和喪樂有節奏的吹了起來,抬棺的人緩緩來到挖好的墓坑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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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一二!”
他們費力的抬著棺材往坑裡下降。
而我站在正中間,旁邊站著的不是阿嬌,而是劉芝芝。
今天一切以劉老頭為主。
所以阿嬌也不會主動來宣告主權,她默默的站在一旁。
劉芝芝低聲的哭著,手挽著我。
而我眼神死死的看著劉老頭的棺材。
王建軍出口說道:“屬雞,屬猴的迴避,準備封棺,家屬最後說兩句吧……”
說完。
幾個紅門的人就轉過去了身子。
全部低著頭。
而我站在原地,看著坑裡的棺材笑了起來。
“老頭,終於是要徹底再見了……呵!我很感謝你對我的指導和栽培,說起這個,你功夫都沒教完我,就教我一招,要不說你是短命鬼呢!”
說到這裡,我眼淚落了下來。
“才他媽的活八十多歲,人家現在新聞報道長壽村,人家哪個不是一百二三的?天天就他媽的看球賽,你咋不多鍛鍊鍛鍊?”
聽著我的聲音。
劉芝芝更是哭的厲害,身子都開始抽動起來。
我嘆氣張開雙手,換上笑容。
對著棺材裡的喊道:“劉二虎!看看!牌面大不大!”
“你現在睡的著棺材,十萬塊!”
“送你的人,上百號!”
“我答應你的,我做到了,要說這美中不足的……我盡力了,只有你這個一直不怎麼看好的侄孫女來了,她年紀小,也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你也不用太和小輩計較,就有她,代表劉家,我代表你乾兒子,送你……”
說到這裡。
我臉上的淚已經徹底打溼了臉頰。
我抹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