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意有所指的笑了起來。
金聖傑更是哈哈大笑:“沈哥這話說的,那不順便的事兒嗎!西班牙的妞,主打一個風情!哈哈哈!”
被稱為沈哥的人,正是沈家的長孫:沈中霆。
這邊正笑著呢。
金聖傑把調好的酒,給哥幾個都倒在了一個精緻的杯子裡。
“沈哥,今天石銳咋沒來?”
隨口一問的事。
沈中霆聽到這話,無奈聳肩:“別提了,今天石銳去醫院了,說是路上碰到個瘋子,給他打了,來是來不了。”
一聽這話。
旁邊的幾個少爺也是來了興致。
一直沒說話的謝勇吃驚的說道:“啥玩意?在京城,沈家二少爺能讓打了?中霆,你開啥玩笑呢!”
旁邊的一個溫文爾雅的少爺。
戴著一個金絲眼鏡,微微推動。
看向沈中庭。
另一個看起來就不太聰明的短髮男子,也是如此。
就連一直斷線的金德興都是轉頭看向沈中霆。
在他們的概念裡。
在京城這個圈子,他們不欺負別人太過分,就已經吃虧了。
哪裡聽過被欺負的道理?
一個少爺那是家大業大。
那一群少爺聚在一起,那完全是無法無天的狀態。
再大的事都能壓下來。
一家出一點力就行的那種。
所以這訊息,對於這幾個少爺來說,完全是爆炸新聞的級別。
見兄弟們都看自己。
沈中霆無奈笑道:“不是,你們別這麼看我啊,我又不在現場,沈石銳出事的時候,我還在馬場教女明星騎馬呢!咋回事我也不知道啊!”
眾人冷笑一聲。
“石銳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估計是真碰到啥神經病了,正常人誰敢動他。”
“轉頭聯絡下那精神院的院長,安樂死就完了唄,主要是石銳傷的重不重啊?”
見眾人這麼問。
當哥哥的沈中霆再次說道:“那我也不知道啊,準備去看看他呢,這不是聖傑叫我過來喝酒嗎?”
“得!這反倒還怪我了唄!”
金聖傑無語的擺手說道。
眾人一樂。
旁邊的那個戴著眼鏡的少爺,淡淡一笑問道:“聖傑,你找我們來啥事,直接說,說完了,咱們一起去看看石銳去,這都知道人家被打了,不去慰問一下傷員不合適啊。”
眾人再次看向金聖傑。
金聖傑也是坐了下去,端著酒杯。
微微抿了一口。
爽口的酒水讓人為之一振。
他啊了一口。
這才是放下酒杯,看著自己從小玩大的幾個兄弟。
“我呢,知道兄弟們平時都忙著玩,要是真沒事,不可能召集大家過來不是?”
眾人無語的白了他一眼。
顯然讓他直接說。
不要搞這些虛的,在家裡,那些大人物長輩天天說教,早就聽膩了。
對比家族裡的那種對話。
他們更喜歡直接說髒話。
算是一種嬌生慣養的叛逆。
其實一般的大家族,家教很嚴,那是從來不說髒話,他們之所以在外邊為非作歹的時候說,那完全是憋的,找到個機會,就得把自己知道的髒詞都用了。
金聖傑這次是眼神看著哥幾個。
認真的開口了。
“不知道哥幾個,聽沒聽說我家二姐找的那個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