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
把自己昨晚丟人的事,強行給汪財按身上了。
我笑著問道:“那你呢?沒跟著喊幾句?”
汪財笑道:“哈哈,我又不是女人,我叫啥啊,而且那夜總會那麼多人,我可不叫,我臉皮薄,怕丟人,安排的是什麼,就是什麼,我就趕緊進去了。”
這話要是讓陶淵明聽到。
他肯定要捱揍。
就好像陶淵明叫了就是女人一樣。
我此時一臉壞笑問道:“感覺咋樣?質量如何?”
見我這德行。
汪財笑道:“江哥,你都有嫂子了,你可別去那地方被抓了啊……”
“誰他媽的說我要去了!”
我白了他一眼。
“我是問你感覺咋樣!”
汪財見我認真起來了。
也只好強行清醒。
坐起了身子。
“肯定好啊,花了兩萬多,那質量沒的說啊,而且還是公費,這是好事啊江哥,你是問啥啥感覺?”
說著一臉不解的看著我。
我沒有說話。
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汪財。
這小子今天說話挺利索的。
而且說話也自然了很多。
果然男孩和男人的差距還是很大的,我打量了一下後,對著他拍了一下。
“走!跟我去個地方!”
汪財坐起身子。
對著自己的臉打了兩下。
讓自己強行清醒起來。
恢復了一會。
便是發動了車子。
……
京城醫院。
金萬山坐在蔣教授的辦公室裡。
一言不發。
蔣教授一臉嚴肅的看著一個胸片。
辦公室很是安靜。
似乎情況不是很樂觀。
劉助理此時端著一杯茶水,放在了金萬山面前。
“喝點茶先。”
金萬山淡淡一笑:“勞煩了劉主任。”
劉助理馬上笑道:“沒事,等蔣教授在看看,別急。”
“好。”
金萬山低頭端著茶水喝了一口。
過了一會。
蔣教授終於是摘下眼鏡,把手中的胸片放在桌子上。
如今的蔣教授也是七十歲高齡。
臉上的皺紋更深了一些。
肉眼可見的老年斑。
金萬山馬上出口問道:“蔣教授,我父親……”
只見蔣教授深深嘆氣。
“那子彈現在已經徹底的鑽進肺管,會導致呼吸困難,血壓升高本就有生命危險,加上金老年事已高,怕是……撐不過一個月的樣子……”
這話一出。
金萬山瞬間就慌了神。
著急了起來。
“一個月!蔣教授,你這得救救我爸啊,整個金家就靠我父親在坐鎮,我父親要是不在了,金家也要出事啊。”
蔣教授此時依舊眉頭不展。
“生老病死,天意難違,要不是這麼多年保守治療,怕是早沒了,最先進的裝置都上了,現在就是去國外,也沒辦法,不如……早早準備後事的好……”
這話幾乎就是判死刑了。
無力迴天。
國外也治不好。
國內他最權威。
幾乎這人就是鐵定一個月出不去了。
心態好點,一個月出頭。
心態不好,隨時會閉眼的那種。
金萬山此時表情凝重,眼中微微紅潤。
但畢竟是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