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你要是有啥需要,你就和裡面的傭人說,都是江哥的關係!”
“知道啦!”
“……”
說話中。
我站在原地,看著她們緩緩離開。
看著手中從螞蚱嘴裡拽下的煙。
“艹!”
我把煙扔在地上。
煙落地之後。
滾動著下了樓梯,緩緩到地面,沒了動靜……
……
呼市安府。
此時的安府,白色一片。
到處都是掛著白色綢緞。
原本的會客廳。
此時已經成了靈堂。
靈堂外,排滿了花圈。
靈堂正中間擺放著一張相片,上邊正是安長石和藹的笑容。
照片之下是一口深黑色的棺材。
和其他靈堂不同。
這口棺材是蓋著的,絲毫沒有要被人看到的意思。
因為裡面的安長石,脖子處是一排針線的縫合。
看起來觸目驚心。
棺材旁。
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哭的撕心裂肺。
“長石啊!長石!你一輩子不爭不搶,到頭來,卻連個全屍都沒有,你讓媽可怎麼活啊!”
“長石……”
三姨太張芳旁邊站著安文景攙扶著自己的母親。
安文山此時臉色鐵青。
定定地坐在一旁,一言不發。
但整個人都散發著殺氣。
安文山手中的人命可以說多達千人,最早軍閥時期,在他手中的亡魂可不是幾個混子能比的上的。
不怒自威彰顯無疑。
而其他兩房的姨太太都默默地站在一旁,不敢吱聲。
安然就站在劉老太太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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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前。
站在安家的三個兒子。
此時都是低著頭。
整個安府都被低氣壓籠罩著。
傭人們更是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喘一下。
終於。
安文山開口了:“行了!別他媽的嚎了!老子要問話!”
而張芳嗓子都喊啞了。
“長石啊,你讓媽怎麼活啊長石!!”
安文山見狀,對著門外的左瘸子喊道:“瘸子,送三姨太回房!”
左瘸子馬上穿著軍大衣走了進來。
隨後強行拉著張芳往裡屋走去。
等張芳和安文景離開後。
安文山厲聲問道:“老四的死,你們哥幾個有什麼想法?”
安長明最年長。
他看了父親一眼,隨後大大咧咧的說道:“爸,我覺得這事和那個韓滿江脫不了關係,這小子現在就在咱們呼市!”
安長明本就莽夫一個。
根本不管其他,張嘴就說。
只見剛剛還默不作聲一臉悲傷的安長佑出口說道:“大哥,你這話就不對了,剛剛長景姑姑也說了,這是突然出來個安包車,抬轎子的著急導致的意外,你咋能扯到一個外人身上?”
安文山默不作聲,就這麼看幾個兒子。
安長明馬上罵道:“你也知道是外人?那你為啥替外人說話?難不成……是你指使的外人害了老四?”
所有人都看向安長佑。
只見安長佑絲毫不慌。
看著安長明說道:“老大,你這就過分了,這四哥可是我親哥,我怎麼可能害他,我替他說話,那是因為韓滿江就在我住宅處,你這麼定罪的話,我可是要受到牽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