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農民都不太親自種田了,朱天賜在那裡也是個讀書人,怎麼可能受得了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苦日子,自然想著辦法要改變家境了。
左思右想,朱天賜終於想到,自己有許多超越時代的“發明”,隨便一樣拿出來,那都是震驚世界的,現在她卻的不過是一個機會,一個一飛沖天的機會。
她恍然想到史書上的記載,如今的皇帝趙旭很快會創造天平盛世,而她唯一的太傅孔尚瑾,是個唯才是用之人。
朱天賜自問沒辦法接觸到皇帝,但找到孔尚瑾還是有些可能的,若是能別這位孔大人,孔太傅,未來的孔國公爺看中,那發家致富都是小事兒,君不見史書上記載著,曾經名不見經傳的柳二孃,在跟了這位孔尚瑾大人之後,成為了有名的發明家,這要是沒有孔尚瑾的大力支援,她搗鼓出來的那些玩意兒誰會在意。
朱天賜暗暗悔恨自己穿過來太晚了一些,原本不受重視的十二皇女趙旭,如今已經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原本只是永寧候小女兒的孔尚瑾,也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太傅大人,更別說趙志龍已經提出了郵局的概念,海運也已經開通,外面傳進來的番薯土豆遍佈明朝,給老百姓帶來了極大的福利。
若是能早一些穿越過來,她就能夠交好還在潛龍階段的偉人們。朱天賜感慨了一番,又開始慶幸起來,如今趙旭登位,連最為艱險的庚寅之亂都已經過去了,朝堂不要太穩定。她只要發揮自己的才能,不愁沒機會出人頭地,若是指望從龍之功,幾十年後登基的那位,她也記得清清楚楚是哪個!
朱天賜打算的好,但實際操作起來卻艱難萬分,這時候沒有汽車沒有飛機的,想要從她家鄉到京城,那得一個多月,單單是盤纏,對於一個農民家庭而言,就是極大的負擔。
看著父母為此賣了良田,朱天賜不是不愧疚,但想到自己一旦成功,能夠給家庭帶來的巨大財富,她又堅定下來。
來京城的路上倒是有驚無險,如今朝堂穩定,冒著殺頭大罪打家劫舍的人自然也少,尤其是官道上頭,有驛站郵局日日在走,可比前些年安全許多。
只是到了京城,朱天賜卻發現,想要接觸到孔尚瑾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孔尚瑾貴為太傅,若是人人都可以求見的話,那豈不是整天只忙著見人都不夠,如今孔家已經分家,以後的興國公府,如今的太傅府也不是好進的,她這般沒有拜帖,沒有名分的,門房通報都不給通報,壓根把她當做趨炎附勢的那些小人物了。
若孔尚瑾還是戶部尚書的話,她倒是可以在戶部門外蹲守,但問題是,她現在是太傅,每日只跟著中書省的一群人在內閣論證,根本不會出現在衙門口。朱天賜倒是想要在太傅府門口守著,但她形跡可疑的摸樣,差點沒被直接抓緊大牢,嚇得她再也不敢在貴族聚居的地方隨便逗留了。
在京城一個月的時間,錢像是流水一般的花出去,該見的人卻一個都沒有見到,朱天賜心急的很,只能認識到,以自己現在的身份,如果不是走了大運,想要見到孔尚瑾也是十分困難的事情,她終於捨得將目光往下放,孔尚瑾難找,但她麾下的那些人,卻不是各個都是高門大戶的。
朱天賜找到的人是趙志龍,這位在後世史書上頗為爭議,覺得是興國公孔尚瑾人生最大汙點的一個人。趙志龍出生不比她好,甚至也沒有她有才能,但這位最會專營,據說還是個大貪官,家裡頭美夫愛侍,列屋群居;衣皆龍鳳之紋;飾盡珠玉之寶;張象床,圍金帳;朝歌夜舞,荒淫無度。
這樣的一個人,居然也能得到善終,不得不說是趙旭當政時期的一個特殊例子,據說這位能夠安然無恙,就是因為與興國公孔尚瑾私交甚篤,是孔尚瑾一手提拔起來的心腹之人。後世有人評論,會跟這樣的貪官交好,或許這位興國公也沒有史書上記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