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裝睡啊,咱們扯平。”
“不行。”
這種扯平的事,陳香可不願意,她搖搖頭:“我不要扯平,我得佔一次便宜。”
“怎麼佔?”周東猛挑眉,煞有其事的問她。
陳香摸摸他的臉頰,沒說怎麼佔便宜,倒是突如其來反問了一句:“外面天黑了對不對?”
男人點頭:“嗯,黑了。”
語氣微微頓了下,他又接著沉聲說道:“媽在做飯,馬上就要吃飯了,起來緩一緩吧。”
陳香眼睛亮晶晶的:“好啊,我已經養好精蓄好銳,就等著吃飽喝足,一到天黑就辦了你!”
周東猛扯著嘴角笑了笑。
抽出雙手墊在腦後,一雙黑眸好整以暇迎上女孩的雙目,意味深長的視線似乎帶著淡淡的挑釁。
彷彿在說:來啊!就等著你來辦了我!
陳香同樣挑眉,毫不怯場地回給男人一個十分玩味的笑,坐起來掀開被子唱道:“我確定我就是那一隻披著羊皮的狼,而你是我的獵物,是我嘴裡的羔羊……”
周東猛聽清她唱的是什麼玩意兒時,再一次被逗笑了。
自己是她嘴裡的羔羊嗎?
男人淺笑這一會兒功夫,他忽然瞥見在女孩起身的地方,鮮紅的婚被上印著兩塊更深紅的血跡。
再往上一看,女孩小碎花的襯褲後面的血跡更明顯更猩紅。
周東猛臉上的笑意倏然落下,消失的無影無蹤,寬厚的肩頭微顫,腦袋都懵了,他起身扯住她的手臂:“香香……”
“咋啦?我要去吃飯。”
“你流血了……”
“啊?”
周東猛滿眼擔心,連忙從床上站起來,慌里慌張地:“走走走,我帶你去衛生所…等下,我給你拿衣服,多穿點。”
陳香跪在床上,扯著屁股蛋那塊兒的布料扭頭看了看。
的確,被血染了一大片。
剛才隨著她的挪動,被子上也蹭上了幾朵小梅花,她看完了就叫住了給她拿衣服的周東猛:“我沒事,是來月經了。”
周東猛壯碩的身軀一僵:“……”
隨即,他狠狠洩一口氣,轉身闊步走過來,一把抱住陳香,心還在顫:“嚇死我了。”
屁股上有血,陳香怎麼都不敢動。
她拍拍男人寬闊的脊背,輕聲哄道:“怕什麼,女人都這樣,你不知道嗎?”
周東猛額頭墊在女孩肩膀,嗓音悶悶地響起:“知道……”
可剛才一時沒想起來。
怕都怕得要死了。
周東猛心悸了好一會兒,才握著她的肩,認真詢問:“接下來要我做什麼?”
別看陳香剛剛說要辦了周東猛時,態度很硬氣,可面對這種事,她是很不好意思的,支吾著:“嗯……那個,哎,還是我自己去拿吧。”
“你別動,我幫你拿。”
“月事帶。”
“……”
陳香思索了下,問道:“你不認識吧,就是那種長長的,兩邊有四根繩子,如果在箱子裡,它應該是捲起來的。”
周東猛嗓子梗著,硬著頭皮點頭:“……我找找!”
他走到箱櫃前,埋頭在裡面找了找,果然在一個角落裡放著兩個像香香說的那東西,修長的手指輕而易舉就攥住。
他又問:“是不是需要褲子呀?”
“嗯嗯。”
陳香半跪在床上嗯嗯了兩聲,嗓音軟萌可愛。
周東猛翻出另一套白底碎花的褲子和一條小褲頭,紅著臉回到床邊遞給她:“好需要我做什麼?”
陳香勾唇笑了笑:“你可以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