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容,道:“事情又要鬧大了……你父親說的話,我也不是不明白。”
他是穩健派,和阿斯蘭的父親處於全然相對的立場。
這短時間裡他一直努力壓制著激進份子的意見,儘管他從前就常常扮演與地球交涉的角色,但是這次·····
和帕特里克·薩拉邊談邊走出議會場的克魯澤發現了阿斯蘭,朝帕特里克·薩拉敬禮後,轉身走了過來說道:“我們要去追擊那艘新造艦和MS.拉可尼跟波爾特的隊都將併入我的指揮下。七十二小時後就要出港囉。”
至於西格爾·克萊因,克魯澤就好像沒有發現他的存在一樣視而不見。
“是!——失陪了,克萊因議長閣下。”
阿斯蘭向克萊因再次行禮,隨後轉身跟著克魯澤走開了。
單獨被留下來的帕特里克·薩拉來到了克萊因身旁,兩人相互對望了一會兒。
“我們沒有那些時間,我們自身的問題還未解決呢,你現在故意擴大戰火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會議上,西格爾·克萊因早早的就發現了帕特里克·薩拉和克魯澤的一唱一和,以及阿斯蘭的背書。
但面對這種局面,西格爾·克萊因也是有心無力,雖然他是議長,但不代表這裡是他的一言堂,不代表他可以干涉議員們的意願。
“正因為我們沒有時間,所以我們才要儘快解決!”
“坐下來不好麼?”
“我們已經坐下很久了,可得到的是什麼?難道你要我放下尤尼烏斯的悲劇去和那些自然人笑臉相對?”
西格爾·克萊因聽著帕特里克·薩拉的話語不禁心頭一緊,原來那次事件對他的影響如此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