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感覺到你一樣,你也感覺到我嗎?真是不幸的孽緣啊,穆.拉.弗亞達……”
克魯澤的語氣中彷佛帶有無限的憎惡,卻又充滿了一種莫名的奇妙喜悅。
很快,克魯澤駕駛的MS逼近了弗拉格的MA。
早就察覺到“席古”接近的弗拉格驚險萬分的躲過了來復槍的狙擊。
並在會機之後很快繞到了對方的背後。
紅色的“梅比烏斯”伸展開了線控炮臺,從四方攻擊克魯澤的坐機。
但每一發攻擊卻都被克魯澤輕而易舉的避開了。
“你老是礙事啊,穆.拉.弗拉格!雖然我對你而言也是一樣的!”
“可惡……”
“勞·魯·克魯澤!”
弗拉格坐在“海比烏斯”的駕駛艙中咒罵了起來。
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他確實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對手是什麼人。
這就是那個已經與他在戰場上多次性命交鋒的宿敵,ZAFT的王牌機師勞·魯·克魯澤。
儘管他對此人的名譽和作戰方式早已有所瞭解,心底深處卻有一種超乎尋常的感應。
那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刃沿著背脊推上來一樣,戰慄中伴隨著不悅。
那宛如宿命一般的感覺讓他的內心難以平靜。
瞬息之間,兩機頻頻交戰。
來複射線在黑暗中四散,線控炮臺從四面八方尋找攻擊。
雙方你來我往,槍槍致命,卻又被對方險而又險的避開。
忽然,就在弗拉格攻擊停息的瞬間,克魯澤竟然轉向朝著海里奧波利斯港口的方向飛去。
“混蛋!”
克魯澤飛進了“海里奧波利斯”港口後,弗拉格收回線形攻擊艙緊追了過去。
轉眼間,克魯澤已經穿過港口,飛向殖民衛星的脊椎骨——中央主軸。
在無重力的軸心裡,“席古”利用工廠的裝置做為掩護,向身後飛來的“零式”進行射擊。
弗拉格也曾多次瞄準對方,但卻又怕傷及海里奧波利斯的主軸,因此總是沒辦法隨意攻擊,只能被動挨打。
“轟~”
“轟~”
克魯澤駕駛的MS接二連三的擊落了“零式”的線控炮筒。
弗拉格氣得咬牙切齒,但卻毫無辦法,只能在克魯澤的全面反擊中死命的閃躲。
“糟了!”
忽然間,克魯澤的攻擊驟然一緩,後知後覺的弗拉格驚恐發現,對方的來復槍竟然指向了主軸的內壁。
“轟~”
克魯澤駕駛的機體是強化過的機體,在來復槍的攻擊下,主軸被炸開了一個巨大的洞口,克魯澤沒有任何猶豫,頂著上面燃燒的火焰從那裡鑽進了衛星內部。
“次奧!”
弗拉格咒罵了一聲後緊追了上去。
克魯澤的戰鬥力不是其他吉恩可以比擬的,一旦讓他進入內部且無人牽制·····
穿過洞口,弗拉格駕駛的MA也來到了海里奧波利斯的內部空間。
殖民衛星內部的景觀頓時一覽無遺。
很快,他的視線便被一處黑煙特別濃密的地方吸引。
一眼就看見了一架站在地表的白色MS。
“這是最後一架了?”
克魯澤大概也注意到那架MS了。
“席古”筆直的向那架最後的X系列飛去。
“給我停下克魯澤!”
弗拉格發現了克魯澤的異動,駕駛著失去了線性攻擊艙的MA朝克魯澤攻擊。
這是最後一輛MS,同時也是所有MS中效能最強的一輛,絕對不能讓它就這樣擊毀。
“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