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摧了，很難再從他眼裡讀出什麼情緒。
“我知道，如果遇到合適的。”媽媽走後第四個月，剛二十出頭的繼母就進門了。不僅如此，還帶著一對已經快兩歲的雙胞胎弟弟。沒人知道秦旭揚那一刻的心情，媽媽還在的時候，自己父親在外面已經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
有一天夜裡秦旭揚站在父親的臥室外面，聽著裡面繼母叫床的聲音，有種想拿刀衝進去捅死他倆的衝動。但是他沒這麼做，死是最簡單的，活著才難。繼母也沒得意多久，秦父很快又有了新歡，在外面生下一個又一個孩子。青春期後，秦旭揚對性有種牴觸，覺得很髒，讓他覺得噁心。每當慾望強烈的時候，他會在訓練室發洩多餘的精力，裡面的沙袋都打壞了幾個。
一聊到這個話題，最後都會以沉默終結。趙柯也找不出更好的話來勸解他，除非秦旭揚自己願意放過自己，沒人能幫他。不知道什麼樣的人能入秦旭揚的眼，希望渺茫。看秦旭揚又開始一言不發地喝酒，趙柯也不打擾他，自己掏出手機翻了下。這樣可以單純喝酒的時候也是難得的，就隨他去吧。
開啟微信，看見助理給他推送了幾條影片，趙柯點進去看了一眼。有一條短影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播放結束後，他又點選了回放。
秦旭揚感覺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看了一眼趙柯的手機。隨後他把手機從趙柯手裡抽了出來，目光定格在正在回放的影片上，結束後又點選了一次回放。
趙柯家是做傳媒業的，自己弄了個小經紀公司試水，籤點有潛力的素人包裝一下做直播，已經運作出好幾個小網紅。助理會把在網上挖到認為有潛力的新人推給他過目。看秦旭揚盯著影片看了半天，他好奇地湊了過去。
“你喜歡這一款？”作為穿開襠褲的交情，趙柯自然是知道秦旭揚喜歡男的。
“這影片哪來的？”秦旭揚問道，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網友拍的，這不就在你家新大樓前面的廣場上嗎？助理剛推給我幾條，我一眼就看中這個弟弟。路人隨手拍就能有這麼高的點贊和流量，要是包裝一下，當個網紅沒問題。”趙柯說起自己的規劃，看來自己的眼光還是很毒的，能把秦旭揚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刪了。”秦旭揚把影片關上，手機遞給趙柯。
“啊？”趙柯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你家控股的各個平臺，把有關這個人的影片都刪了。其他平臺的我自己處理。”影片上的男生不是別人，就是夏知非。看影片的場景應該賣花的時候被人隨手拍下來上傳到小影片平臺上了。
“什麼情況？真看上了？”能吃到秦旭揚的瓜可太不容易了，趙柯開啟短影片軟體搜了下，這個男生的影片還不少，都是在步行街或者商圈附近賣花的影片。
“喲，網友給封的‘玫瑰小王子’。”把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