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你不應該說不知道麼,不然我的話題也不好展開啊。”肯納夫笑道。
“愛說說,不說滾。”
諾爾直言道。
“嘖,真是個讓人不喜歡的傢伙,可誰讓我欠你呢。”
肯納夫無奈,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緒後說道:“新人類計劃,也是人類最終的未來。”
“根據我掌握的情報,調整者只是新人類計劃的第一階段,或者說調整者只是新人類計劃的衍生產物。”
“調整者是衍生產物?”諾爾眉頭微皺。
調整者變成了衍生產物,這好像不是SEEd的世界觀吧。
肯納夫回道:“不僅僅是調整者,包括強化人和擴充套件人都是新人類計劃的衍生產物。”
諾爾聞言不禁兩眼微眯。
就是一旁的蜜納·薩哈克也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最初我知道這個的時候也和你們一樣覺得無法理解,但事實就是這樣,新人類計劃是由喬治·格雷恩提出的設想計劃。”
肯納夫說話間,從兜裡掏出一枚糖果丟進了口中,繼續說道:“而你這個最強自然人,和那個最強調整者就是該計劃產物的兩條路線。”
“兩條路線?”
諾爾眉頭微皺。
“自然進化與基因調整!”
肯納夫解釋道:“你代表了自然進化的可能性,而基拉·大和則代表基因調整的可能性。”
“新人類的定義是超越普通人類的新人類。”
“我還是有些不太明白。”
諾爾一時間感覺腦子有點兒渾濁,一些不屬於自己的陌生記憶在眼前閃現。
“你知道人類起源猜想麼?”肯納夫反問道。
“你的意思是——進化論和神創論?”
諾爾下意識的問道。
如同宇宙的起源一樣,關於生命如何來到地球上的問題,對人類來講也是一切奧秘事情中最奧秘的。
宇宙固然神秘,但宇宙終歸不屬於人類,宇宙是神的宇宙,那個奧秘也只能是神的事情。
但生命的奧秘卻與人類息息相關,因為我們不僅每天要與各類生物打交道,我們自己本身就是一種生命形式。
這是關乎我們自己如何來到地球上的大問題,所以我們必須要弄個明白,這也是人類的責任。
本來這個話題應該是我們這些地球的主人最清晰不過的,但由於人本身的侷限以及社會、政治、文化的差異影響,就使得這個問題的答案千差萬別。
不同國家及民族都有自己祖先神話般的來歷。
但這些來歷幾乎不約而同地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延續著神創造了宇宙的思維,神也可以創造生命。
而這也就是所謂的‘神創論’。
同時也是人類起源最初的版本。
直到1859年英國人達爾文(darwin,1809年2月12日~1882年4月19日)發表《物種起源》一書之後,人們對這個問題才似乎有了“正確”答案。
屬於科學領域的“進化論”鮮明地提出,地球上的生命是由簡單到複雜進化而來的,這一觀點直接向“神創論”發起了顛覆性的挑戰。
至此,神創論和進化論兩大陣營開始了誰也無法說服對方的辯論,並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諾爾感覺腦子有點兒懵。
主要是這也太高大上了一點兒。
自己竟然和進化論與神創論,這種高大上的人類起源話題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