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戰場的低語,隨即吐出了斬釘截鐵的判斷。龍文章的目光裡閃過一絲訝異,彷彿見到了奇景——他原以為這位大元帥不過是滿嘴跑火車的角兒,未曾想,還真藏著錦囊妙計。
“那幫日軍,究竟是在與誰交鋒?或者,他們又在窮追不捨何方神聖?十有八九,正是咱們的同志在浴血奮戰。”龍文章的分析,宛如劍客拔劍出鞘,簡潔而銳利。話音未落,他便向陳浩提議道:“走,咱們去湊個熱鬧,順道兒招兵買馬,壯大咱的隊伍。要知道,雪中送炭的恩情,即便是鐵石心腸,也得銘記三分。”
他打了個比方,連山林間狡猾的狐狸,都知道為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何況是人呢?總不能連畜生那份知恩圖報的本能都喪失了吧?陳浩一聽招兵買馬,也是眼睛一亮,兩人如同獵豹追蹤獵物,循著槍聲指引的方向,風馳電掣般奔赴戰場。
不過片刻,他們便來到了一個制高點——一座視野開闊的小山丘。山丘之下,一幕奇異的畫面映入眼簾:一座木屋倉庫孤零零地矗立著,屋頂飄揚著米字旗,而兩個洋鬼子正忙著點燃倉庫,企圖駕駛吉普車逃離這即將化為灰燼的火海。
不遠處,一群衣衫襤褸、近乎赤身裸體的土著人,正像受驚的鹿群般四散奔逃,他們的身後,則是手持三八大蓋的日軍,猶如冷酷的狼群,步步緊逼。
“聽這槍聲稀疏,小鬼子人數估計不超過三十,咱倆來個突襲,說不定能撿個大便宜。”龍文章心中雖有顧慮,但一想到陳浩那驚豔一槍,差點將敵人的頭盔當帽子打掉,心中便生出了幾分底氣。再說了,打不過還能跑嘛,在這叢林裡,追擊者可比逃跑者更頭疼。
“先搶英國佬的裝備,再給小鬼子來個迎頭痛擊。”陳浩話音未落,手指已經輕輕釦動了扳機,一串短促而精準的子彈劃過空氣,不偏不倚,將一個英國佬的帽子掀了個底朝天,子彈貼著他地中海式的頭頂呼嘯而過,留下了一道焦黑的“生命線”。
“drop your weapons and raise your hands! I'll give you powstatus!”陳浩用英語大聲喊道,聲音迴盪在山谷之間。而龍文章呢,雖然一句外語不通,但見那兩個英國佬竟然乖乖地舉起了雙手投降,心中不禁暗暗稱奇,甚至有些許震撼——原來,槍炮之下,不分國界,唯有生存的本能,才是共通的語言。 改寫後的內容:
“英國佬,不應該是咱們的盟友嗎?”龍文章一臉愕然,彷彿聽見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笑話。
陳浩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盟友?哼,盟友就可以肆意背叛,把咱們推進火坑嗎?”
這場戰役,早已淪為了一場潰敗的狂歡,而英國佬,卻在這場狂歡中扮演了推波助瀾的角色,他們彷彿日軍的忠實盟友,為日軍的勝利鋪平了道路。他們的戰鬥力,簡直可以與印度僕從軍相提並論,軟弱無力,毫無鬥志。但更令人髮指的是,他們為了自保,竟然不擇手段,用假情報將遠征軍推向了絕境,一次又一次地設下陷阱,讓遠征軍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攤上這麼個豬隊友,龍文章心裡也是一陣窩火。他望著陳浩那堅定的眼神,彷彿看到了他心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燒。“這樣的盟友,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還真以為咱們是泥捏的!”
陳浩手中的槍穩如磐石,他的目光如炬,彷彿能穿透前方的重重迷霧。他的子彈,每一顆都精準無比,沒有絲毫偏差。但即便是這樣,他也覺得自己已經手下留情了,畢竟,他的子彈本可以更加無情地穿透敵人的身體,讓他們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價。
“龍文章,你留在這裡,架起機槍,給我狠狠地掃射那些小鬼子,掩護我前進!”陳浩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彷彿是在下達最後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