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中暗自嘀咕:“這英國佬,自從陳浩離開後,就愈發囂張了。”他轉頭對孟煩了說:“你留下,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硬仗要打。記住,只要我們能挺過明天,團長回來時,就是我們的春天。”
說完,他示意衛兵將那位滿臉寫著傲慢與不屑的英軍少校帶了進來。這位少校,鼻子翹得彷彿能掛住油瓶,眼睛裡滿是對周圍一切的不屑一顧。據孟煩了私下裡透露,這位英國佬可沒少在背後搞小動作,頻繁向外傳送電報,意圖不明,讓人不得不防。
龍文章與英軍少校的會面,就像是一場無聲的較量,空氣中瀰漫著微妙的火藥味。在這個戰火紛飛的年代,每一個決定都可能關乎生死存亡,而龍文章,正用他的智慧和勇氣,為這群身處絕境中的戰士們,守護著那一線生機,那一抹希望之光。 在那個硝煙瀰漫、戰火紛飛的年代,龍文章與英國佬之間的較量,彷彿一場荒誕不經的戲劇,上演在殘酷無情的戰場上。
當龍文章決定不再對那些英國佬客氣時,他靈感突發,效仿了陳浩那狡黠的招數,將一群穿著呢子大衣、戴著圓頂禮帽的英國紳士硬拽到了陣地前沿,讓他們直面如潮水般湧來的日軍進攻,分擔起那沉甸甸的防守重任。這可真是個大膽的嘗試,畢竟,那些英國佬平時只習慣於在勝利的凱旋隊伍中揮舞著小白旗,享受勝利的果實。
正如陳浩所言,英國佬們果然只擅長打順風仗。在一次短暫的停戰間隙,十幾個英國佬瞅準機會,偷偷摸摸地舉著白旗,就像一群逃難的鴿子,企圖飛出戰壕,向日軍投降。可他們萬萬沒想到,小鬼子們正因久攻不下而怒火中燒,哪會輕易放過這群送上門的“俘虜”?九二式重機槍的怒吼聲瞬間劃破了戰場的寂靜,無情地將那些叛徒的性命收割。從此,每當龍文章安排英國佬們上前線輪戰時,都會在後面部署上督戰隊,任何試圖再舉白旗逃跑的傢伙,迎接他們的都將是一梭子冰冷的子彈。
連續多日的激戰,讓英國佬們的傷亡慘重,三分之二的人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剩下那幾十個還能喘氣的,也大多是傷痕累累。其中,二十多個重傷員只能躺在擔架上,眼睜睜地看著戰友們繼續戰鬥。說實話,如果不是有川軍團這些硬漢們在旁撐腰,英國佬們恐怕早就舉白旗投降了,哪裡還能堅持到現在?
那位胖乎乎的英軍少校,在龍文章面前也徹底收斂了囂張的氣焰。他先是違心地吹捧了一番川軍團的英勇,對他們的堅守表示了“高度認同”——畢竟,自己的小命還攥在人家手裡呢。龍文章聽著孟煩了一句句的翻譯,只覺得這些英國佬虛偽至極,欺軟怕硬到了極點。要是換做自己被強行裹挾著打仗送死,恐怕早就忍不住要一槍崩了對方了。
終於,龍文章聽不下去了,他打斷了胖少校的囉嗦:“告訴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在這兒磨磨唧唧的!”孟煩了一聽,頭都大了,這可真是個難題,總不能直接翻譯成“有什麼快說,再放個屁吧”,那不得把英國佬給整迷糊了?
於是,孟煩了只好硬著頭皮翻譯道:“尊敬的中校閣下,請問您是否方便透露一下,你們的團長明天是否會親臨戰場?如果他不來的話,你們打算是繼續堅守還是選擇突圍呢?”胖少校問得那叫一個恬不知恥,分明是在為自己等人謀求後路。
其實,英國佬們心裡都清楚,他們並不希望陳浩回來。因為陳浩的歸來,就意味著他們必須再次面對那無盡的戰火和死亡的威脅。而陳浩的缺席,或許還能為他們爭取到一絲喘息的機會,甚至是一條逃出生天的後路。但龍文章可不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他早已下定決心,要與這群英國佬共同進退,直到戰爭的最後一刻。 此人猶如地獄中逃出的幽冥使者,一旦洞悉有人在背後編織謊言的蛛網,還妄圖奪回他曾遺棄的庇護所——那曾是無數夜晚孤寂靈魂的避風港,一場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