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的話語,如同寒冰般冷冽,卻也透露出他對正義的執著追求。在這場權力的遊戲中,他既是棋手,也是棋子,但無論如何,他都要將真相大白於天下,哪怕前路佈滿荊棘。 在那陰冷潮溼的審訊室深處,隱藏著特高科最為人所畏懼的秘密——一座由十八般刑具構築的地獄,每一把利刃、每一根烙鐵都彷彿在低語,訴說著無盡的痛苦與絕望。陳浩,這位以鐵石心腸著稱的硬漢,竟在此刻提出了一個驚世駭俗的提議:“讓那兇手步入這刑訊的深淵,體驗一番生不如死的滋味,直到他發覺,死亡反而是種奢侈的解脫。”
陳浩的眼神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彷彿他已將自己也視為這場殘酷戲劇的一部分,甚至自編自導起自己的“終章”——那是一種對極致痛苦的嘲諷,也是對自我意志的殘酷考驗。他的這番言辭,如同寒風中的一把野火,瞬間點燃了在場所有人的情緒。
清泉少將聽後,嘴角勾起一抹讚許的笑意,那是一種對狠辣手段的認可。而周圍的將軍們,也紛紛點頭,他們心中的天平開始傾斜,認為如此決絕之人,又怎會自掘墳墓,將嫌疑引向自己?陳浩的這一出“苦肉計”,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悄然為他挽回了一些信任的光芒。
正當議論紛紛之時,一名技術人員匆匆步入,手託一盤從爆炸現場蒐集來的碎片,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報告,經分析,爆炸源自高烈度tNt炸藥,無疑。”
加藤少將,這位長期與抗聯周旋的老將,眉頭緊鎖,他深知抗聯的現狀——那是一支被追趕到絕境的隊伍,據說連樹皮都成了他們口中的珍饈。他搖了搖頭,對眾人說道:“都督,抗聯已無力再戰,更不可能擁有如此高階的炸藥儲備。這,是顯而易見的。”
然而,木村中將的眼神卻透露出不滿,他轉向加藤,目光如炬:“那麼,真田熊少將的車隊為何會遭遇抗聯炮火的精準打擊?這難道不是一個合理的疑問嗎?”
加藤少將的臉頰微微顫抖,他低下頭,無言以對。作為剿匪司令,他對抗聯的情報掌握竟如此匱乏,這無疑是對他能力的極大諷刺。他深知,無論有多少辯解,都無法掩蓋這一事實——他的失職。
“此事必有內鬼,內外勾結,已是板上釘釘。”木村中將的話語如同冰冷的刀鋒,斬斷了所有退路,“特高科必須立即行動,以雷霆萬鈞之勢,揪出這幕後黑手,給死者,也給帝國一個交代!”
木村中將的決定,如同一錘定音,為整個事件定下了不容置疑的基調。佐佐木少將,這位執行者的臉上寫滿了嚴肅與堅定,他明白,此次任務的背後,是來自上層的重重壓力——畢竟,死者是真田熊少將,一位剛從本土派遣來的重要人物。
在這場權力的遊戲裡,每一個細節都可能成為生死存亡的關鍵。而陳浩,那個以極端方式證明清白的人,或許正站在風暴的最中心,凝視著這場由自己一手掀起的滔天巨浪。 在那個風起雲湧的夜晚,四國酒店不再是燈火輝煌、賓客滿座的繁華之地,而化作了一幕幕驚心動魄的舞臺劇背景。對於木村中將而言,一次簡單的斥責或許只是暴風雨前的微弱雷鳴,真正的恐懼源自大本營那些揣測與猜疑的暗流,它們如同深海中的巨獸,緩緩張開血盆大口,準備吞噬掉他輝煌的未來。而木村一旦隕落,作為其手下的佐佐木少將,就像是被風暴捲走的羽毛,命運堪憂,前路茫茫。
在這座酒店內舉辦的歡迎宴會,原本應是達官貴人們交際炫耀的盛宴,卻意外地變成了他們的夢魘之夜。賓客們被突如其來的禁令鎖在了各自的房間裡,彷彿被囚禁於華麗的牢籠,無食無水,只能依靠意志力與咕咕作響的肚子作鬥爭。那些無辜者尚能在次日重獲自由,但若無法自證清白,無人伸出援手,等待他們的將是特高科那扇陰森大門的召喚。
少將之死,如同夜空中最